“大师兄,师尊他老人家已在洞府,等候你等多时,还请速速带领二位贵客,随同师弟一同前去晋见”。
见这名前来迎接自己一行年青男子,竟然有如此一说,张成心中,顿时就有些好笑地在想到,唐先智此人,还真是有点意思,不亲自出来迎接自己,此事也无可厚非,何必要安排一名弟子,前来装模作样摆谱讲排场,如此看来,这个老东西,说不定又有何事情,想要算计于自己。
对于为何要帮助方少武,且毫无一丝怨言,千里迢迢送其前来青云宗修炼,直到此时此刻,张成也未曾想出其具体原因,只是隐约地感觉到,自己本应该如此而为,也只这样做,自己才能感到心安理得。
王道武只是朝那位前来迎接年青男子,略微一点头,随即,一行四人,便开始在平整石板路面上,快速朝前行走着。而在进入到山谷深处,一个让人觉得极为普通山洞,其洞口前十丈远处时,洞府内,已传来一位老者声音“张小子,还真是有点难为于你,一年多后之今日,才终于想到了老夫。此次前来我青云宗,不知有何重要棘手之事,令你无法自行解决,却还需老夫出手相助才成”。
见唐先智这只老狐狸,已开始在自己面前正式摆谱,想要显示一下,其元神期大能者之身份,张成为此嘿嘿一笑,道“唐前辈,小可此次前来贵宗,只是想要向前辈,讨喝上一杯喜酒。请问前辈,不知您老人家洞府中,可曾收藏晚辈未曾喝过之好酒,其数量又有多少”。
“臭小子你!”这四字刚一道罢,洞府中那位老者,随即便惊喜地道“张小子,你还真有些本事,竟然能找到一位,身具金灵根修炼资质少年。这样吧,一会,老夫就请你喝上一小杯,那种你不曾喝过之好酒”。
自己从三千多里远外,给青云宗送来一位天灵根修炼资质少年,唐先智却只愿请自己喝上一小杯酒,张成心中,随之便连连苦笑出数声。见王道武站在一旁,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便朝洞内道“唐前辈,小可晓行夜宿不辞辛苦,从三千多里远外之方家村,将少武兄弟送来青云宗,您老人家竟然如此吝啬,只肯让晚辈品尝一小杯酒水,难道您老人家,姓铁名公鸡不成”。
听完张成这番如此不知轻重,责怪而挤兑之话语,唐先智此人,并未因此而太过生气。只是冷“哼”出一声过后,紧接着便道“张小子,青云宗掌门人,尚未曾喝过老夫一小杯酒,你小子倒是说说看,能让你喝上一小杯,你又是何等之荣幸”。
见唐先智竟然有如此怪异一说,张成顿感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便朝其促狭着道“唐前辈,小可此次前来青云宗,是想要让这位少武兄弟,拜在您老人家座下修炼,如果前辈能痛快地答应,晚辈愿以一斤老烧酒相送”。
稍稍等待会,唐先智便有些生气道“臭小子,在你身上,明明带有一酝二十斤装,外加三酝两斤装老烧,为何却只愿让老夫喝上一斤”。
“唐前辈,您老人家明明身家不菲,为何却只请晚辈喝上一小杯”。张成立即微笑着予以反击道。
“张小子,看来你之心境,最近又得到不少磨炼,竟然敢与老夫讨价还价。这样吧,你先去一旁,将收藏储物戒中,那只野羚羊烧烤好,让老夫好好品尝一番过后,如果觉得其味道甚为不错,就收下方小子为徒如何”。
“少武,还不速速前往唐前辈洞府,去拜见你那位元神期大能者师尊”。见唐先智说话语气中,已有收下方少武为徒之意,张成连忙朝方少武催促着道。
见方少武此时,正在用那胆怯目光看向自己,其脚步,却不敢向前挪动半分。张成便微笑着道“少武,你师尊在青云宗,乃是一位顶顶有名之大能者,想要拜在他老人家名下之人,可以说是数不胜数,唐老前辈能答应收你为徒,这是你今生最大之福份。再者说,你师尊他老人家其他方面均好,就是为人处事有点吝啬,而且还喜欢算计为兄。不过,这些事情,均与你毫无关系,你只管放心地去拜见就是”。
“张小子,你是不是还想将储物戒中,那几酝百年陈酿,也悉数贡献给老夫,如果真想如此,即便是再编排老夫几句,老夫也乐于相听”。唐先智不温不火,不急不徐地朝张成道。
张成微微一笑,准备不再与唐先智斗嘴,迅速来到附近一低洼处,随手取出在护送方少武前来途中,所捕获到那只野羚羊,干净利索地将之收拾与腌制好。随即,又支垒起一座简易炉灶,在附近捡拾些干柴后,便开始在慢慢地烧烤着。
张成刚将整只野羚羊烤制好,那些从羚羊肉上,所滴下来之油渍,此时还在炉火中,与柴火上一同燃烧着,王道武却已从洞府中走出。尚未来到张成跟前,便道“张兄弟,你这就随为兄,一同前往师尊洞府,去晋见他老人家,与本门卢掌门”。
听王道武如此一说,张成心中顿时间,就觉得有几分尴尬。刚才与唐先智斗嘴半天,却不知青云宗其掌门人,早先于自己一步,就已来到唐先智洞府,如此一来,令自己如何好意思前去与之相见。
见张成脸现犹豫之色,王道武立即施展出法力,将那只已烧烤好之野羚羊裹住,道“张兄弟,还是快点走吧,此时,师尊他老人家很想尽快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