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早就为你准备好红烧牛肉,红烧排骨,你快点过来坐下,娘亲这就去端上来”。刘淑兰连忙解释并催促道。
张成刚一在椅子上坐下,张小凡便从酒壶中倒上一碗酒水,递给张成便道“成儿,最近一段时间,你确实很辛苦,喝上几口酒水,也好解解疲乏”。
张成并未多加推让,接过碗来一气之下,咕嘟咕嘟几口就将其喝干饮尽。随意抹去嘴角上那几滴酒水,紧接着,便不管不顾地大口大口地食用着,母亲为自己所准备之可口饭菜。
伴着米饭吃上几大块牛肉,见父母亲坐在对面,但并未动用碗筷,而是依然在微笑着注视自己吃喝,张成便道“父亲母亲,您二位老人家,为何还不动筷吃饭”。
刘淑兰摇了摇头,道“成儿,你只管快点吃,娘亲现在还不饿,等你吃饱喝足后再说”。
见父亲也只是在看着自己,仍然无意吃喝,张成心中对此,也并未过多地去思考,拿起放在桌上那只酒酝,在给张小凡碗中倒满酒水,随手又给自己碗中添加满后,便又低头自顾自地继续吃喝着。
耐心等待会,见张成动筷速度已在逐渐放慢,张小凡这才道“成儿,刚才你熬制药汤浸泡身体,这可也是在修炼武功”。
张成赶紧放下手中碗筷,随手就摸了一下嘴角,道“父亲,您先喝酒吃菜,待会,孩儿再慢慢为您解说如何”。
见父母亲终于开始动筷吃喝,张成稍加等待会,便简略地解说一番,自己为何要用灵药液淬炼身体之原因,及经过刚才那番在木桶中之浸泡,自己一些感受与收获。
“成儿,浸泡时,你全身如此痛苦难受,娘亲劝你还是就此放弃算了,以免练坏了身子”。张成刚一说完,刘淑兰立即就在相劝着道。
张小凡摇了摇头,道“成儿,不知你愿不愿意,将鸡血藤与壮骨草,匀出一些送给胜儿,让他也好好淬炼一番身体”。
张成犹豫着略微一寻思,便道“父亲母亲,请稍等片刻,孩儿去去就回”。
见张成已离开厨房,刘淑兰便朝张小凡埋怨着道“孩儿他爹,成儿好不容易,才在悬崖上采收到这些灵药,为何要让其匀给胜儿一些,难道胜儿自己,就不会前往山中去采挖”。
张小凡点了点头,道“孩儿他娘,胜儿虽然比成儿大上好几岁,但其本领,却还不如成儿,成儿所能做到之事,胜儿未必就能做到。也正是因为如此,为夫才会有如此安排”。
当张成返回厨房,将两节鸡血藤,两株壮骨草交到张小凡手中时,张小凡眉头不由地为之一皱。心想,这可是成儿冒着性命危险所得来之物,却将仅剩那两株壮骨草,毫无保留地全部送给胜儿。
稍作感慨,便朝张成道“成儿,你一共才采挖到三株壮骨草,刚才已经用去一株,此时却将仅剩这两株,全部送给胜儿,难道你准备今后不再使用灵药液,来淬炼自己身体”。
张成嘻嘻一笑,道“父亲,孩儿既然昨日间,就能幸运地采到三株,说不定以后会寻找到四株,甚至更多壮骨草。这两株,只管让兄长放心地去使用就是”。
“对了,父亲,您老人家若想用灵药液来淬炼身体,孩儿也会送上鸡血藤,与壮骨草。只不过您老可千万要想好,两个时辰之痛苦折磨,要能忍耐并坚持住才行”。见张小凡低头就开始在沉思,张成便朝父亲嬉笑着道。
“成儿你这臭小子,要是吃饱了撑得难受,这就快点滚开,免得为父一时忍不住,就想揍你一顿”。见自家小儿子,竟然敢与父亲打趣,且还在用那不怀好意目光看着自己,张小凡立即就朝张成笑骂着道。
酒足饭饱后,即将走出厨房时,转身一观看,见张小凡一边在慢慢吃喝着,一边好像还在思考着某件事情,张成随之便已感觉到,自己今后采挖鸡血藤与壮骨草,这两种用于淬炼身体之灵药,其数量,恐怕要再增加几成方可。
两日过后,在一座悬崖峭壁上,且还是一毫不起眼处,张成用手中精钢长剑,将一根年份达三十年鸡血藤,小心切割成五节后,悉数就放入背上那只药篓中。稍事休息,紧接着,又开始继续向上攀爬,且在艰难攀爬途中,还仔细地寻找着壮骨草之身影。如同有幸运之神在附身般,其后,张成在顺利地采挖到五株壮骨草后,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离开这座令人望而生畏,却让自己收获颇丰之陡峭山峰。
自从使用灵药液淬体开始,张成每隔三日或五日,便会进行一次身体淬炼。期间,还自掏腰包花费五十两银子,在镇上,购买两本记载普通灵药灵草书籍,回家查阅翻看。有时,也会抽空去趟云家煅铺,从中学习一些锻造技艺,偶尔间,还会协助父亲打理杂货铺生意。
如此这般紧张忙碌中,五个月时间转瞬即逝,这一日,张成如往常一样般,在自家院落中练习开山拳与奔雷掌,突然间,就感觉到体内真元力,开始在四处不停地乱窜。仔细感受着真元力,其数量与质量状况,随之便已断定,这是武功修为突破境界前之征兆,心中在狂喜不已之际,施展开山拳其出拳速度,乃至其力度,仍然稳定地控制在平时水准。
十几息时间过后,当体内真元力,不再到处乱窜,张成这才收拳站立好,再次对身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