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桃花村的人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内心深处究竟有多震撼。
刚刚没看错吧?
开车的变成了新娘子,司机本人居然跟在汽车后边猛追?
这画面怎么看起来这么诡异呢?
盛大栓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时,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安安,刚刚是你开车过来的?”
祝卿安笑着说道:“是啊!”
“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在盛大栓的记忆中,对祝卿安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她喜欢吃的事情上。
没想到,从来没有离开过桃花村的祝卿安,居然会开汽车!
“是盛大哥教我的!”祝卿安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之前盛大哥有教过我怎么开车,这个挺简单的,打着火,挂挡加油就能走。”
真的这么简单吗?
大家听得一愣一愣的,明明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这时候的司机也终于追过来了。
刚刚又吓又怕,司机这会儿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一张脸涨得通红,指着祝卿安你你了半天,明明有话想说,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师傅,刚刚你说得不对,你的车子可是好得很,一点毛病都没有,怨不着我们村的孩子们。”祝卿安的一句话,气得司机一个后仰,却偏偏连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群众只是没见过世面,又不是傻。
虽然只听了祝卿安说的一句话,却也差不多将“祝卿安为什么会开婚车回来,司机为什么会在后边跟着追”猜测了个七七八八。
于是在祝卿安大摇大摆自己迈步进了盛家大门的时候。
桃花村的许多男女老少,已经把倒霉催的司机围拢在中间,一个个追问道:“你是不是欺负我们村小孩了?”
“连小孩子也欺负,你还是不是人啊?”
这时候,一直跟着司机追过来的,见识过第一现场的村民们,连忙帮着大伙还原了事情的真相。
听说眼前这家伙确实冤枉了村里的孩子们,这下可惹恼了桃花村的村民。
既然已经到了我桃花村,就断然没有让外人欺负的道理。
于是不久之后,不管司机怎么辩解,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桃花村的村民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一打可不要紧,司机为了自保,竟是把丁美兰贿赂他的事情也交代了出来。
众人慌了,毕竟涉及到祝卿安的家务事,他们还是请村长过来主持公道比较好。
于是不久之后,霍金贵便带着桃花村的民意,走进了盛家为一对新人准备的婚房。
目的是为了找到祝卿安,和她私底下好好商议一下有关丁美兰贿赂司机,指使司机故意在村子里绕圈圈耽搁行程的事情。
没想到才进门,霍金贵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原本应该坐在床上的祝卿安和盛宴,这会儿竟是并排站在地上。
而床上坐着的,居然是被绑地就像个大粽子一般的祝悦!
祝悦的眼睛就像兔子一样红,看着祝卿安的时候,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般,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才能解恨。
“这是怎么回事?祝悦怎么会在这里?”霍金贵简直要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盛宴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两瓶汽水,说:“村长,这是祝悦刚刚诱使我喝的东西,我察觉到事情不对,一口没动。”
霍金贵慌了,心脏砰砰跳得厉害,仔细看了看汽水,暂时没发现这两瓶汽水有什么不对劲。
祝卿安开口说:“村长,我也不愿意相信妹妹会想法子害我。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终归要证明妹妹的清白。这样吧,让她把瓶子里的东西喝一口,只要她敢喝,就说明是我们多心冤枉了她,我立马给她道歉。”
瞧瞧,这就是格局。
霍金贵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连忙把祝悦嘴巴里塞着的布条撕下来,冲着她问道:“刚刚你姐的话你都听见了?你愿不愿意喝下这两瓶汽水,来证明你的清白?”
实际上,刚刚祝悦一进门就冲着盛宴动手动脚。
她和丁美兰在家里已经商量过了。
既然盛宴的前途广大,不如学习祝满的做法,一不做二不休,第二次把祝卿安的未婚夫翘到手。
丁美兰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把他的下半身掌握了,就等于掌握了男人的命脉。
至于祝卿安会不会丢脸,已经无关紧要了。
最好在祝卿安伤心欲绝的时候,让刘刚顶上。
这样,祝悦可以顺利嫁给盛宴当富商太太,有关欠了刘刚的800块彩礼钱,也就顺理成章不用还了。
如此两全其美的计策还是不够,毕竟盛宴又不是沈知言,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祝悦特地带来了加了烈药的汽水。
只是没想到,盛宴这个人的警惕心如此重,祝悦才说了不到三句话,就被盛宴结结实实地绑成了肉粽子。
眼看事情败露,竟是连村长都惊动了,祝悦知道自己计划失败,连忙一口咬定:“我就是过来和姐夫和好的!你们说我带来的汽水里加了药,谁能证明?”
这种东西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