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祝卿安的小胖手,隔着衬衣抚摸到盛宴胸口的时候,他顿觉一股电流从两人接触到的地方火速四散。
身体在不知不觉间有了不小的反应,吓得盛宴连忙把祝卿安推开,独自一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弯腰扶树站在那里连连喘气。
“你怎么了?”忽然被推走的祝卿安有点不明所以。
盛宴哪里好意思说明,只说自己待会儿就好,不让祝卿安管。
可他越是“故作坚强”,祝卿安就越是担心,还以为他脚上的伤口又痛了:“你说说你,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上心。明明已经受伤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去大医院看医生拿药?别说你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估计也熬不住啊。”
才絮叨完,祝卿安的视线“不小心”撞到了不该看的。
瞳孔在一瞬间不自觉放大,刚刚扶着盛宴的手,也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瞬间撒开。
盛宴知道她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脸色更红了,扶着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希望这波尴尬可以尽快过去。
祝卿安则默默拿起那盒饺子,一口接一口继续往嘴里送。
如果问祝卿安,如何能快准狠的割掉丧尸的头颅,她一定能说的头头是道。
但是遇到男女感情的问题上时,祝卿安就有点发懵了。
许多有关撩男的方法,还是她前世的闺蜜柳静和教给她的。
柳静和是一枚实实在在的腐女,最爱看百合耽美文,像那些超级玛丽苏的剧情,她总看的甘之如饴。
闲暇之余,还总喜欢给祝卿安绘声绘色的讲述某些细节。
那时候,她们两个约定同富贵共患难,要做生生世世的好闺蜜!
现在祝卿安穿到了83年,也不知道柳静和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依旧混末世,看腐文,杀丧尸……
等了好一阵子,盛宴终于敢直起身子,可以如常和祝卿安说话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祝卿安和他聊着聊着,视线总不自觉下移……
盛宴尴尬不已,只能微微侧开身子,好避开祝卿安那不安分的注视。
“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见过。”看他这样,祝卿安忍不住调侃一句。
盛宴咻地转过头,看着祝卿安,用入党宣誓一般坚定的眼神说道:“那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想说的是,我对咱们的婚姻非常看重,希望咱们正式结婚后再过夫妻生活,你同不同意?”
这种事怎么感觉好像问的反过来了呢?
听起来似乎比“我就蹭蹭不进去”还要魔幻。
祝卿安含笑点头,道:“当然同意了!”
盛宴见她似乎并没有生气,暗地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觉得有必要和你澄清一下,我确实没有动过要和你退婚的想法。”
盛宴觉得,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帮助祝卿安脱困,心里自责的不得了。
虽然他有尽力找关系,可他总嫌自己动作太慢,嫌自己能力不够,害的祝卿安受了许久的委屈。
“嗯,我相信你。”祝卿安说。
“这是我这段时间准备的自行车票和电视机票,有空了咱们一起去买辆自行车。”盛宴从兜里掏出来好几张票。
除了他说的这些,还有许多布票和粮票等等。
祝卿安心里一暖,说:“镇上的庙会已经赶完了,最近两天正好有空出去转转。不过你的脚伤,能不能让我看看?”
这都已经伤了这么长时间,没道理还没康复。
盛宴听了,不好意思地往旁边挪了挪脚:“一半天去看医生吧。我的脚挺臭的,你还是别看了。”
祝卿安说:“咱们都已经快结婚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话音一落,祝卿安一抹嘴,蹲下身子就要帮盛宴脱鞋。
吓得盛宴连忙表示自己来,小心翼翼地脱掉鞋袜,拆掉厚厚的纱布之后。
借着头顶不再刺眼的橙色夕阳,祝卿安清楚看到,盛宴脚底被玻璃扎伤的伤口处依旧有个骇人的血窟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拆纱布的时候撕扯到了伤口的原因,他脚上的伤口居然还在往外沁血。
“这都多久了,你的脚伤怎么还没好?”祝卿安一脸惊愕。
混末世的时候,她也经常在战斗中受伤,不算严重的皮外伤,只需要外敷一点草药,再口服几天消炎药,没多久就能结痂康复。
可是盛宴脚上的伤势,前前后后算一下,差不多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居然还没有好利索!
“你是怎么处理的伤口?找谁拿的药?为什么伤口的创面这么大?”
仔细查看过伤口之后,祝卿安满心狐疑。
玻璃扎过的伤口,应该只划破一道血口子才对,没道理创面比鸡蛋黄还要大。
“最开始我先去镇上的卫生所处理了伤口,找医生拿掉了扎在脚底的玻璃碎片。后来为了方便,一直找村医帮忙拿药换药。这段时间我脚上的伤口脓点反反复复,我用匕首自己割了长脓的地方,慢慢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盛宴描述这件事的时候语速平静,可是祝卿安却听的心惊肉跳。
她自己也曾受过伤,很清楚伤口发脓的时候有多疼,也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