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便亲自替他教。”
那长随颤声道是。
陆衡之朝马车方向行了个礼:“衡之来晚,惊扰了母亲,还望母亲恕罪。”
钱温陵只觉今日出尽了风头,忙笑道:“这是哪里的话,你公务繁忙,这等小事还要劳烦你,倒是我心里过意不去。”
被风吹开的车帘一角露出一抹娇俏的鹅黄。
陆衡之按捺住心中波动的涟漪,平声道:“恭送母亲。”
马车缓缓向前驶去,苏青珞余光透过车帘缝隙看到陆衡之刀削般的精致侧脸,捏住袖中那方白色手帕,心跳加快。
先前在屋里他递来擦茶水的帕子,她忘了还。
如今拿在手上,却仿佛比那茶水烫手似的。
陆明思亦是看向车窗外的陆衡之,心中不觉泛起涟漪——原先只是听说,从来不知道他竟是这样有魄力的人。
待陆衡之上了马车走远,宁海路怒骂长随:“还不扶爷起来。”
长随忙扶起他,便被他踹了一脚:“没用的东西。可惜那个小娘子,怎么就是陆家的人……”
陆家的人,他还真是不太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