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认为它能有多大作为。
可后来商部尚书迟迟未能敲定人选,糜竺便肩负起了部分商部尚书的工作,开始引导整个徐州的商业,就如滚雪球一般,如今的工商府已是庞然大物,更是进斗金。
这下政务府可不乐意了,多次向刘备提出,要把工商府并入商部,却都被刘备否决。
所以,工商府赚来的钱财,自然都在自己手中。
除了刘备时不时打点秋风之外,剩下的都被糜竺紧紧锁在了库房里。
如今听到张恒要用钱财,便赶紧掌了出来。
可张恒却还是摇了摇头:“工商府的钱财,虽然能解一时燃眉之急,却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不知子仲可有生财之法?”
“这糜竺顿时楞了楞,有些不解其意。
“子仲不知,我便来告诉你。
等你入付参政之后,立刻向州府提议,将盐铁重新收归官营。
此外,再加商税!”
张恒语气淡淡的一句话,却让糜竺如遭雷击,整个人呆若木鸡。
这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太大了!盐铁专营这事,历来便有国家干过,到了汉武帝时期,更是达到扒皮抽血的程度,一度致使民不聊生。
于是,之后汉昭帝时期,便搞了个盐铁会议,最终的结果是废除盐铁官营,与民生息。
后来终东汉一朝,也只是在盐铁上加税而已:如今张恒又要重新收归官营,不知会引起多大的波动张恒当然不是要搞汉武帝横征暴敛的那一套,只是如此重要的战略物资,自然要掌控在官府手中,才能更好地调配管控这时代,根本不具备自由市场的件。
真要放任不管,最终只会有人垒断市场,养出一个脑满肠肥的怪物,而百姓越来越苦,至于加商税,这个就是纯粹的捞钱了。
之前徐州给政策,给福利,给地方鼓励商业发展。
如今你发展起来了,自然要反哺州府,彼此才能长久下去。
至于商人会不会反对,从来不在张恒的考虑之列。
自古无论是造反也好,起义也罢,甚至是暴乱,都是活不下去的百姓才会干的事。
但凡有口饭吃,谁肯十杀头的买实??富豪大商们钱多且来得容易,自然更加惜命。
得了这么多的利益,让他行们多出点血岂不是顺理成章。
张恒将自已的打算讲了一遍,同时答应替他兜底,总算是让糜竺同意向州府进谏。
送走糜竺后,太史慈也赶到了。
“未将参见长史!”
大门口,太史慈望见张恒之后,便立刻小跑过来行礼。
“行了行了,今天见了不少故人,也受了很多人的礼,你就不必了。”
张恒摆了摆手笑道。
太史慈也笑了,“长史,您这半载未归,倒是让未将好生想念啊!张恒警了他一眼,“想不想念我不知道,倒是你,这油腔滑调都是跟谁学的??”
“长史说笑了,未将句句肺腑,绝无半点虚情假意!”
毕竟是自己人,二人说话的方式就随意多了。
“走,先进去再说。”
张恒负手转身入府,太史慈赶紧跟了上去。
这次就不用去书房了,而且张恒见太史慈一脸的神秘兮兮,便知道他有话要说。
果不其然,刚进入庭院中,太史慈便快步了上来,低看头对张恒小声道:“长史,末将听说.又要打仗了!”
这家伙消息这么灵通的吗?张恒有些谣异地看了太史慈一眼,却意外发现,他此时的姿态,有些怎么说好呢。
太史慈的长相自然是极为俊朗的,可此刻他脸上带看异样的笑容,为了能对张恒低声密语,身体又弓得跟一只大虾一样。
如此形态,倒是有种说不出的狠。
“你听谁说的?”
“自然是州府传出来的消息。
“太史慈自信一笑道,“长史,未将的消息,可是最灵通的。”
“倒是有那么回事,不过还未彻底定下来,子义不可对外宣扬。
“张恒提醒道。
“长史放心,整个县谁不知道,未将的嘴可是最严的!“太史慈立马信誓旦旦道。
阿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别说县,整个徐州都知道,你太史慈一向谨慎内敛,守口如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