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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也就出在这里。”
张恒苦笑道,“平白让人家出来迎接一超,我总得有些表示吧。
无奈,我只好勉励了家不一番,同时赏赐了些银钱。”
刘备嘲笑道:“黄白之物,最是讨人喜欢。
好岁半年不见,赏赐家行些钱财又有什么不舍的,子毅你也太小气了。”
“玄德公大度,下官佩服。
只是下官就这么点俸禄,阖府上下却有数十张嘴,如何够有。
“张恒慢悠悠道,“而且,下官好像记得,上次有人要扣除下官数十年的禄…说起这事,刘备面色一滞,连忙摆手道:“扯远了,扯远了,子毅….…咱们继续说正事。”
张恒这才继续说道:“一些银钱撤下去,那些家不连声谢,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许多。
于是我就在想,便是不给他在赏赐,他们也会出来接,只是嘴上纵然不说,心中也会觉得我小气。
他年若遇到危急时刻,这些家不便指望不上,甚至会作鸟兽散。
可如今给了赏赐,不仅眼下是皆大欢喜之局,便是他年到了生死危局,这些家仆也是可以信赖之人。”
刘备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为上者厚待下属,才能得人死力。
不然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只是孤家寡人,早晚必亡。
便是项王之勇,也因客蔷赏赐官爵,最终落得个乌江自的下场。”
哟,几天不见,刘大耳文化水平见长的,居然能引经据典了!张恒笑道:“正是此理。
区区家仆尚且如此,何况徐州群臣乎?”
此言一出,刘备这才恍然天悟。
“子毅的意思,是要我以利诱之?”
“不,是以理服之,再以利说之。
如此,方使我徐州上下一心,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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