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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之后,孙乾一脸轻松,而崔琰更是仰天大笑起来。
“家主勿虑,尽可应召便是,此去必然无事!”
闻言,糜竺大为惊喜道:“季珪先生,此话怎讲?”
孙乾捋须笑道:“古人云:察其言,观其行。刘使君入徐以来所作所为,足可称得上是仁义之君。家主试想,他连陶使君的两个儿子都放过了,又岂会对家主不利?
若杀家主,徒伤仁义之名却于自身毫无益处,如此愚蠢之事,刘使君岂肯为之?
只是……这别驾从事毕竟是州府近臣,家主怕是保不住了。”
这时候糜竺哪还顾得上官职,能不被陶谦牵连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连忙又问道:“刘使君既然不打算株连,那州府为何要征召在下?”
崔琰摇头笑道:“不打算对家主不利,那自然是想重用家主。家主若有心仕途,不妨好生把握之。”
“这……”
一时间,糜竺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精彩。
本以为必死无疑,谁曾想却是要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