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隔着二三十米远,单手,还是用的左手,一把就把手榴弹给撇进鬼子的车厢了。”
说到这,他看向了脸上盖着毛巾假寐的亓鲁,道:“你不是跟罗哥打赌了,现在谁赢了?”
“他杀光了鬼子,但是没把火车截了,所以算是我没输他也没赢。”亓鲁道。
“那可未必。”林东道:“今天车站上又来了个叫青木川的鬼子,听说以前攻入过金陵,杀了不少咱们中国人,他扬言要杀了罗森报仇。”
“我听说,昨天晚上,就咱们走了之后,整个铁路都闹开了锅,二三十列火车被炸了,我猜着可能跟罗森有关。”
“我也刚收到了山里来的信。”老洪低沉着声音,压抑着心中的激动道:“昨天晚上七八点钟,连云港的鬼子舰船被炸了不少,据说沉了一艘运兵船,当场就死了三四千鬼子。”
“洪哥,你说这是罗森干的?”亓鲁猛的扯下了脸上的毛巾,满是惊诧地问道。
“很有可能。”老洪点点头道:“昨天他可是问过我连云港的事,他也说过要去连云港干个大事,就是我没信他。”
“就算是他,可这一来一去四五百公里,前后不到俩小时,你怎么做到的?”亓鲁满脸错愕地道:“总不会是飞着去的。”
“这谁知道。”
“像是罗哥这样的神人必有非同一般的手段,反正我是服了。”常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