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看着自已手里收到的请帖。
出手是真大方。
傅西沉倚在沙发上,隽淡轻笑,“有点儿渴。”
姜禾瞟他一眼。
她,“你自已倒水。”
本来就是他非得赖在她这。
就没见过这么缠人的老男人。
阿才:傅爷是24小时都在缠着姜禾小姐,姜禾小姐可比公事重要多了。
傅西沉眉头微勾。
男人慵懒扯松领带,扣子解开两颗。
他嗓音清磁低醇,“房里有点热。我脱两件?”
姜禾,“……”
她忍了。
一天天的。
姜禾去拿冰水给他,“喝了你就给我滚。”
她被他折腾的都没觉睡。
本来想早点睡的。
可他偏偏赖在她这里。
傅西沉接过冰水,男人修长的指腹摩挲。
他喉头滚动,饮了半杯。
仍然觉得,有些热。
脱了西装外套,袖口,领带,只剩下一件黑色西装衬衫,领口微敞。
姜禾看他一眼。
她盯了一会儿。
傅西沉隽淡轻笑,“怎么这么看着我?”
他倚在沙发上。
矜贵,慵懒,噙笑。
西装裤腿修长有力。
姜禾注视他松垮的皮带,“你把皮带系好。要掉了。”
她很少见傅西沉穿黑色衬衫。
袖子半卷起,领口解开两颗扣子。
有些莫名的……
爹系的引诱。
姜禾皱眉。
他是不是故意勾引她。
傅西沉低磁轻笑,“能脱鞋?我就睡这儿?”
他慵懒的倚着,甚至想点根烟。
姜禾注视他矜贵的皮鞋。
她蹙眉。
忽然想到了。
“追你的女人是不是都挺变态的?”
之前在二哥的酒吧。
还有傅氏的广告会。
碰到的那些女人。
连他抽完的烟都想捡过来咬。
傅西沉清磁低笑,“你算不算?”
姜禾,“……”
占她便宜是吧。
她什么时候追过这骚老男人?
阿才没忍住笑,“姜禾小姐,真被您发现了。那些女人可变态了。”
姜禾有些兴趣。
她,“怎么变态?”
阿才看了眼傅爷的眼神。
而后咳嗽,“要不就是想骑傅爷腿,想坐傅爷的西装裤腿上面。要不就是想解开傅爷的西装衬衫扣子,要不就是……”
“想让傅爷边抽烟,边用皮鞋勾她们下巴,踩她们身上。”
阿才想想都觉得那些女人想疯了。
姜禾思索了一下。
阿才震惊,“姜禾小姐,您居然没有反驳??难道您也……”
傅西沉闻言,眉头轻挑。
姜禾注视傅西沉的皮带。
她,“也不是不可以。”
但她想玩上位者的游戏。
阿才惊呆了,“傅爷!原来姜禾小姐喜欢这一挂的!”
太野了吧。
难怪傅爷喜欢!
傅西沉眼底闪烁,玩味低笑。
他嗓音低磁,“来玩我?”
他很愿意,被老婆玩。
姜禾看他一眼。
她,“现在?”
姜禾走近她,注视他的俊脸。
阿才一阵紧张。
卧槽不是吧,姜禾小姐来真的?
傅西沉玩味轻笑,“随时都可以。”
他抬手,将扣子解开。
姜禾伸手。
她摁住他,不让他往下解。
“在此之前。”
她抬手,忽而覆手在他额头上,“傅西沉,你是不是发烧了?”
怎么浑身这么烫。
难怪他说热。
男人眉头微挑,“不是天天都骚?”
姜禾,“……”
她,“我是说你身上烫的烧。”
姜禾皱眉,立刻去拿温度计过来,在他身上叮了一下,电子温度计显示度数。
三十七度三。
低烧。
阿才震惊,“傅爷身体体质很好的,从来不会生病发烧的。这怎么回事?”
姜禾松开温度计。
她把冰水递到傅西沉手里。
她问阿才,“你们傅爷有没有过敏的东西?比如什么不能吃?”
阿才一愣。
阿才,“您这么一说……”
傅西沉眸子冷淡扫了过去。
阿才讪讪不敢说。
姜禾找了个冰袋。
她放在傅西沉的额头上,淡淡。
“不说的话就滚出去。”
姜禾语气清淡。
阿才赶紧,“是草莓!……傅爷对草莓过敏,姜禾小姐。”
姜禾看向傅西沉。
她,“你真是稀奇。对草莓过敏?”
这男人真的是。
对这么可爱这么甜的水果过敏。
难以想象。
别人都是什么花生过敏之类的。
傅西沉玩味矜贵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