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翻了翻眼。
告诉他还得了。
他现在已经全都包场了。
告诉他,他还想翻倍吧。
她,“这些都是我随手画的。你真是大冤种啊,傅西沉。”
傅西沉嗓音低磁,“那再画两幅?我不穿衣服的,也行。”
他眼底笑吟吟。
姜禾,“……”
谁要画人体!
她可不为艺术献身。
这个骚老男人!
傅西沉视线灼热,“什么时候,会想画画。”
他注视她漂亮的娇唇。
泛着水光的莹润。
想亲。
姜禾,“心情好的时候。或者,值得纪念的时候。”
她一贯的风格。
即兴创作。
傅西沉眯眼,看向一旁的《海上花火》。
他低磁,“跟我在一起。让你心情很愉悦?”
很值得,纪念?
姜禾瞟了一眼。
她,“你说这副?纯粹夜里闲的没事干,在船舱无聊画的。”
阿才来了一句,“听说姜苗大师一幅画只需要十分钟。要是在船舱整夜无聊,那岂不是耗费心血,通宵画一整夜?”
啧啧。
那可是不一样。
傅西沉玩味勾笑。
他从喉头里,发出低磁宛若清铃的笑声。
男人挑眉,“是不是?老婆。”
姜禾耳尖微热。
她一瞬间就发烫了起来。
“是你个头。”
她看着他,“我都说了闲着没事干。也没什么好画的。只能慢慢画这个。”
姜禾直接走人。
小人儿的身形带着几分愤愤。
傅西沉低磁勾笑。
他喜欢她生气的样子。
惹她生气时,才感觉离她更近。
他起身,走上电梯。
“她去哪儿了?”
“回天字一号了吧,傅爷。”
阿才,“要去找姜禾小姐吗?”
傅西沉眯眼玩味。
姜禾骑着机车回到天字一号。
她刚关上门。
下一秒就被人敲门。
姜禾很烦。
她拉开门,“傅西沉你有病是不是天天烦……”
结果。
站在门前的不是傅西沉。
而是。
陆深。
男人俊脸平静淡淡。
他,“不是你希望的人。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