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电话,“西沉哥。我可就帮你到这了。下次多来我酒吧帮我销几瓶酒。要最贵的。”
对面电话的男人隽笑,“自然。”
姜禾骑着机车就去了傅家。
她看着那扇傅家别墅的大铁门,有种插翅难逃的感觉。
她把机车停在他的车库里。
一排排的豪车,她的显得娇小可人儿。
殊不知,她这款限量版的价值三个亿。
阿才在监视器看见,“傅爷傅爷!姜禾小姐过来了!她在上第二个电梯了。”
沙发上的男人矜贵隽笑。
卧房里,昏暗带着点点淡淡的烟味。
落地窗前,映衬男人上半身的黑衬衫扣子越发矜贵。
傅西沉嗓音低磁,“倒点儿酒。”
阿才,“傅爷,倒哪个酒。”
男人低笑,“草莓酒。喝了嘴甜。”
亲嘴都甜。
姜禾从电梯下来,还打算敲门。
发现傅西沉的卧房门是开着的。
……他用不着这么迫不及待吧。
她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儿,皱眉。
看见了沙发上,慵懒的男人。
姜禾抬手提醒似的敲了敲房门,示意她来了。
她,“我这次过来没别的。你别喝醉了,我不好办事。”
他亲自邀请她过来。
她是作为医生的身份。
傅西沉眼皮半掀,男人慵懒淡笑,掐灭了烟蒂。
他抬手开了排烟器。
“过来。”
他语气带着几分诱哄。
姜禾走近过去。
她看见烟灰盒上,满满当当的烟蒂。
这老男人。
烟瘾是真大。
她看他是戒不掉了。
“我提前说明,我来不是……”
她刚出声。
下一瞬,软细的胳膊就被男人连着带去了沙发上。
姜禾神色一怔。
她整个人,被他抱坐在西装裤腿上,抬眼与他四目相对。
傅西沉指腹摩挲她温软的唇儿,低笑,“想对我说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