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总不能说傅西沉是金主。
她去鉴定瓷器碰见金主了吧。
“没什么,哥哥,我先睡了。”
姜禾看了眼房门。
陆时荡无奈把牛奶放下,“喝完哥哥给你去洗杯子。”
姜禾点点头。
她握起牛奶杯喝了个干净。
少年嘴角咧笑,心满意足下去洗杯子了。
陆时荡洗完杯子回来,打算回去洗澡,就顺带把t桖脱了。
经过妹妹房外时,无意间看见她胳膊的小伤口。
少年直接冲进去,单膝跪在地上握住,“小禾儿,你这伤……”
姜禾一怔。
她嘴角抽了抽,“哥哥,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
小哥直接露着腹肌进来了。
实在是冲击。
陆时荡一根筋,“没事儿,哥哥不是外人。”
他摩挲她细胳膊白嫩的伤口,“这伤口怎么有点儿熟悉的感觉。”
好像……
像当时赛车比赛,他一直在找的救了他的那个女赛车手。
虽然找大哥找了人很久都没找到。
但他一直没忘怀。
姜禾心里一惊,抽开手咳嗽,“就是不小心哪里碰到的。”
陆时荡寻思着。
少年鸦羽长睫微动,低声,“宝贝你会骑机车?哥哥看见咱家外面停了一辆。”
姜禾:“……”
再问下去。
她就要掉马了。
她,“就是当自行车踏的。勉勉强强会骑一点。”
陆时荡也没多问。
他光着膀子在妹妹房里也不太合适,孤男寡女的。
少年起身,低笑,“行。晚安。”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插兜走了。
姜禾这才松了口气。
她才放松下来,转头某人的电话又打来了。
姜禾一看屏幕:年纪一大把的哥哥的好兄弟来电。
她淡淡接过。
“傅先生,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姜禾找阿坤买了只小野兔。
回头打算给傅西沉送过去,把大金毛换回来。
小野兔: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拿我换狗。
电话那头的男人矜贵咬烟。
他刚从浴室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滴水。
傅西沉嗓音低磁迷离,“出来走走?”
姜禾,“……”
大晚上的。
又开始了是吧。
她,“不去。骑机车晚上很冷的。”
他来吊她是吧。
她也吊。
看谁玩的过谁。
姜禾直接以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头发散开,柔腻淡香。
电话那头的男人倚在灰色沙发上。
他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泛着好闻的霸总香。
傅西沉唇角低笑,“骑什么机车。干脆骑我?”
姜禾,“?”
他的嗓音带着湿热的迷离,气息有些低哑。
姜禾隔着电话听筒。
耳尖痒痒的。
仿佛能闻到他身上刚洗完澡的香味。
她,“傅西沉。你就这样吧。我大哥是不是不知道你是这种德行??”
姜禾是不同意嫁给傅西沉。
陆深就更不同意了。
因为陆深不喜欢她。
傅西沉眯起眸子低笑,“你大哥从小就跟我一起长大。你说他知不知道?”
他什么德行。
他这不是挺好的?
姜禾无言,“那也未必。”
她正聊着,房门被人敲响。
姜禾坐起身,“哥哥?”
房外的男人身躯一僵。
她感受到什么,皱眉。
不是小哥?
姜禾拉开房门,耳朵还在听筒。
门前,站着陆深。
陆深视线定在她电话上。
他语气淡淡,“你要跟他打多久?”
姜禾没明白他意思,“什么?”
她耳朵离开了下,不小心碰上,电话一瞬间外放。
傅西沉嗓音低磁蛊惑,“姜小姐。今晚来骑我么?”
姜禾,“……”
陆深,“……”
兄妹二人眼对眼。
姜禾深吸一口气,看着陆深颇有些尴尬。
她也不知道尴尬什么。
可能就是因为傅西沉是他的好兄弟,她在跟他好兄弟打电话。
陆深眸子一瞬间沉了几分。
他伸手将她连人带手机撑在房门侧面,夺过她手机。
姜禾不悦,“你干什么。”
陆深夺过她手机,淡淡推了下金丝眼镜。
他对着听筒那边,沉声,“傅西沉。是我。”
电话那头,男人低磁轻笑,“阿深,这是查岗么。”
傅西沉玩味点起了烟。
他矜贵的西装裤腿微抻,交叠起来。
薄薄衬衫里,露出若隐若现的线条。
姜禾捏眉心。
她看向陆深,“是他先聊……”
她正想说下去。
陆深开了视频。
一下子,傅西沉在沙发上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