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单位领导?那不就是冲子吗?”
“是啊,冲子可是咱们院轧钢厂最大的领导了,别人阎解放也请不来啊。”
“冲子呢?怎么不见人了?”
一片嚷嚷声中,阎埠贵在刘海忠耳朵跟前低声说了几句,刘海忠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慢吞吞的走到了台上:“大家别说话了,冲子有事出去了,我是咱们院的一大爷,这贺词就由我来致了。”
下边一阵嘘声,显然,刘海忠这个一大爷的分量,比起杨冲来说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就连新娘子于莉也是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