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修落然把赢来的二百两也一起押上了。
荷官摇完色子,打开色盅:
“一一四,六点小。”
修落然又赢了。
很多赌客一看,又开小了,气得大骂:
“真他娘的邪门儿了,这已经连着开了多少把小了,还开小。
老子偏偏不信这个邪,我还是押大,我就不信它把把开小。”
杨森和周围的人都觉得,修落然这运气也太好了。
修落然现在桌面上的赌资,已经有八百两了。
修落然坐在那里,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这里的气氛。
她看很多人跟着刚刚说话的人,又押大,她把八百两的银票还是押在小上。
结果,开的还是小,她再次赢了。
修落然把银票摆在面前,闭上眼睛,好像困了要眯会儿一样。
荷官看了修落然一眼,又看向其他赌客:
“下注下注了,押得多就赢得多,下注了!”
“狗屁,老子押进去有一千多两了,可是一个回头钱也没看到。”
“一千多两你也好意思提,我都押了三千多两了,就押五十两那把赢了,那是把把输。”
一个赌客推了说话人一把:
“你离我远点,会不会说话,听你说话都晦气。”
因为那人说了“把把输”,赌客都很看中口采,所以他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