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一歪晕过去了。
“师姐,这死丫头又晕了。她被杀死就好了,咱们就省事儿了。”
“闭嘴,有人来了。”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有人跑了过来。一个很年轻的男声问道:
“你们都没事吧?”
两个女人连忙说道:
“我们没事,多谢你们相救。”
“她……她也没事吧?”
声音中充满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关心。
“放心吧,这丫头身体不太好,只是晕过去了。”
“那就好。过了这片树林,再往前走四五里路,就到京城南门了。”
“知道了,谢谢恩公。”
脚步声走远了。
“师妹,快,帮我把这死丫头抬马车上。”
两个女人把修落然丢进车厢里,就坐车辕上赶车:
“师姐,咱们把人送到了,要在镇西侯府住一宿再走吗?”
“你是不是傻?这死丫头已经晕了,脑后的血窟窿还流了那么多血。不论侯府是不是重视她,都会给她请郎中。
还有,你没忘记那血窟窿是怎么来的吧?”
“那咱们把人送到就马上往回走,就算郎中查出下药的事,要找人算账也是找主持,跟咱俩没关系。
如果他们问起血窟窿,咱们就推到流寇身上好了,反正那时候她已经傻了,也不能和咱们对质。”
“嗯。”
“师姐,你知道救咱们的人是谁吗?”
“不知。”
马车向前走着,再就没人说话了。
车厢里,装晕的修落然已经把嘴里的药丸吐了出来。
失血过多,头更晕了,还有一点恶心。前途未卜,她强制自己不要晕过去。
你们两个秃驴,血窟窿的仇本姑娘也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