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振中说,那年他从学校毕业出来,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可以说,他对这个女人一见钟情。
两人谈了两年,许振中想和她结婚,可谁知那女人告诉他:她有丈夫。
只是她的丈夫是一位科研人员,一年就回来两次。
她说,她离不了婚。
许振中是个军人,最让他无法接受的就是,做这种违背道德的事。
就算两人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但精神上的背叛,他也无法容忍。
更加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那个男人他还认识。
现实与道德都不允许他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于是他决定不再见那个女人了。
可有一天,女人哭着找来了,说她对不起他,只是因为太喜欢。
女人说想和他一起最后吃个饭,算是她的道歉,也算是一个结束。
也就是这一次,他被女人算计了。
那块牌子,是他们俩热恋时在一个老铜匠人家里订下的信物。
是他送给那女人的第一个礼物。
出事后,那女人走了,不知去向。
后来,他出了事,忘记了这一切。
三人听后,唏嘘不已,他们都无法想象,这世上竟然会有这样的女人。
“爸,我们去做个亲子鉴定吧?”
许振中摇摇头:“不用,你跟她、不不不,是跟你的外婆。”
“你和你的亲外婆,长得有七分像。”
“你姨外婆跟你外婆是双胞胎姐妹,你和她长得有五分像。”
“不用鉴定,我也能肯定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那天在车上发病,可能就是潜意识里发现你像谁。”
不能不说这世界太奇妙。
上辈子,徐子矜活了四十几年,她都不知道自已不是徐家女。
这辈子重生回来,她不但知道了自已不是徐家女,还找到了亲爹。
一个正直、有地位、有能力的亲爸。
有个这样的亲爸,也挺好的。
徐子矜抿了抿嘴:“爸,我们还是去鉴定一下吧,到时候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有道理。
许家家大业大、人也多。
许振中知道,自已年轻有为,立功无数,加上父母给的,如今他手中有的真不少。
这一切,以后都是他女儿的。
若想让人闭嘴,这鉴定报告就是证据。
“好,我们做!”
决定做了,许振中出来打了个电话。
很快,父女俩立即去抽了血,然后就等着鉴定报告出来。
与此同时,汪家,谭雨娴躺姨娘家二楼的床上,脸色煞白、卧立不安。
她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帝都这么大,她不可能再见到许振中。
她更以为,当年把孩子送给了一个偶然认识的人,更不可能会再相见。
当年她给许振中下药后,清楚他性格的谭雨娴躲了起来。
只是让她始料不及的是,两个月后,她发现自已怀孕了。
男人不在身边却怀了孕,她吓死了。
于是请了病假,想把孩子打掉。
可是,医生告诉她,她的子宫有问题,不能强行堕胎,否则终身不孕事小,还有生命危险。
最后,万般无奈,她把工作辞了。
弄了张假介绍信,躲在一个离帝都很远的地方把孩子生了下来。
租房子给她的人,有一个亲戚没有生育能力,他们带走了孩子。
谭雨娴怎么都想不明白,这父女俩个,怎么会相认的!
她听到了,听到了徐子矜喊许振中‘爸’……
“她怎么会跑这来呢?那两人不是说要回Q省了吗?”
“她怎么会跑这来呢?”
“她怎么会跑这来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妈妈,你怎么啊?妈妈!”
谭雨娴嘟噜着,声音很可怕、表情很狰狞。
她的女儿恰好进来找她,看到她这副模样,顿时就吓着了。
谭雨娴猛然回神,否定道:“没没,没说什么。”
没说?
明明在说!
看着自已妈妈慌乱的眼神,卢欢欢心中充满了疑问:“妈妈,你有事瞒着我?”
这种事,能讲给女儿听吗?
谭雨娴冷了脸:“行了,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你找我有事吗?”
卢欢欢有点怕自已妈妈,因为她的性格太无常。
摇摇头:“没、没有事。”
谭雨娴心情不好,既然女儿没事,自然不想多说。
她挥挥手:“出去吧,我想睡一会。”
“哦。”
卢欢欢出来了,汪诚恰好回来。
“表妹,你们今天不是出去看首映式了吗?那电影怎么样?”
谭雨娴如今在国外就职于一家影视公司,这次回来,就是代表公司来考察国内影视市场的。
卢欢欢心中有事,她敷衍着应了一句:“还行吧,表哥,你怎么回来了?”
汪诚今天陪自已爷爷奶奶去祭祖,两老在袓屋那边住下了,他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