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雅给我涂了一种从国外带来的药,现在啥事也没有了!”
“不可能,你让我看一眼,我才放心。”
“要不然,我晚上会睡不着!”
陆寒洲坚持不松口。
什么人啊?
面对这个执拗的男人,徐子矜很无奈。
迅速把裤子往下拉了拉:“你看嘛,一点事都没有了!”
还真是呢,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只有一个小指尖大的红印子了。
陆寒洲一脸惊讶:“什么药啊?这么神奇!”
“以前我被毒蝎子咬过,因为处理得不及时,挂了几天盐水还红肿了好几天。”
徐子矜没有回应陆寒洲,而是迅速地把裤子拉上。
“国外来的,一个外国的名字,我记不大清了。是Y国货,一会我拿给你看。”
哦?
陆寒洲的好奇心给吸引过去了:“Y国的字你也认得?”
徐子矜眨眨眼:“当然认得啊,我高中的时候有这门课的,你没学过?”
(???)
陆寒洲的内心,受了一万点的伤害:“我没上过高中……我们农村里的初中,也没这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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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矜难为情极了:“你不是上过军校么?”
陆寒洲抓抓头:“上是上过,不过只上两年,军校的学习以军事理论和训练为主。”
“文化课是有,但很少,外语只学过O文。”
徐子矜张了张嘴,两眼看着陆寒洲:“你要是想学,以后我教你。”
想当一名合格的军队干部,陆寒洲知道,自已就必须在各方面进步。
有媳妇教,干嘛不学?
他用力地点点头:“好,等我比武完,就跟你认真的学。”
“没问题!”
正好教三只小,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陆寒洲并不知道自已成了自家媳妇羊群里的羊了!
手一伸……
“子矜,你真好!”
好就好,干嘛突然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