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光着膀子,人在树上,心在树下,徐子矜那愁眉苦脸的样子落在了他眼中。
“不用怕,一会我把车直接开到家门口。”
这样?
徐子矜心中松了一口气。
虽然浪费了一条裤子,但不丢脸就没事了。
很快,陆寒洲就把树上那些熟了的李子都摘下来了。
见徐子矜把外衣解下给自已,摇了摇头:“我没事,你系着。”
徐子矜脸皮直抽:“当兵的打赤膊回去,小心被军务股抓你风纪不正!”
有道理。
一会他得开车进家属院……
想了想,陆寒洲还是把外衣穿上了。
“走得了吗?要不,我先抱你下山?”
上山容易下山难,从小在山里跑的徐子矜自然知道这道理。
只是,她不过是被毒蝎子咬了一口而已!
——搞得我是被老虎咬了一口似的!
独立了一辈子的徐子矜,对陆寒洲的暖心举动很不习惯。
她咬咬唇:“我没事,也走得了。”
“你管好自已就行了,背这么重,下山要小心。”
这有多重?
这点分量对于陆寒洲来说,小意思。
“走吧。”
伤处问题并不大,但还是有点疼。
见她拒绝,陆寒洲也没强行把人抱下山,因为他太了解徐子矜了。
她说不要,肯定就是不要的。
李子摘了一背篓加一蛇皮袋,真不少。
把背篓背上,他又把蛇皮袋挂在了自已胸前。
“走吧,我走前面,你小心些。”
下山容易打滑。
徐子矜知道陆寒洲让自已走后面,是怕她万一没走稳摔下去,也能摔在他身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