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点点头:“师长指示要五斤,用于招待,每斤给你十块,算个内部价,行不?”
十块?
价不算低。
当然,这价钱也不是有多高,现在她的茶可都是明前茶。
这茶难摘又难炒。
要不是空间有个炒茶机,还真能累死她。
在她的老家,这种开年第一批的茶,一斤得二十块。
若是在后世,真正的龙井茶头茶,一斤六七万!
谁的钱都能赚,但部队的钱不能赚。
上辈子,徐子矜经常听杨副师长说,国家经济太困难,领导干部必须勤俭俭朴,他可不能铺张浪费。
自已堂堂一军嫂,茶林还是部队资产,哪能收钱?
“不收钱,给钱就不卖了!”
不收钱?
这几天陆寒洲可是看到徐子矜的辛苦了,那锅边从早坐到晚。
除了上班、吃饭、睡觉,她的时间全部折腾在这里了。
他怔怔地看着她问:“你确定?”
有什么确不确定的。
徐子矜纤手一挥:“我捐赠不行吗?”
当然行。
他家小特务思想觉悟高,给他争脸呢!
不过想靠五斤茶叶腐蚀部队干部?
那可难!
很快,陆寒洲拿上茶叶就去了师里。
拿着徐子矜亲手写的“捐赠书”,张师长有点哭笑不得……
“老杨,你的眼光真不错啊!”
杨副师长一脸遗憾:“那当然,我谁啊?打仗都从来不含糊,看个人还能看不准?”
“可惜我家小军没福气,没办法啊!”
“说来说去,是小陆这家伙有福,我家精心培养的娇花,便宜他了!”
“师长,您跟我一样是老茶虫了,我干闺女说了,等谷雨茶一出,给您包上两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