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柜台里这些小玩意,一块手表就要四百多,看着不起眼,原来这么贵。
陈建国也没买过手表,听说要这么多钱,他也有些惊讶。
就这一点小东西,不当吃又不当喝的,就要他一年多的工资。
江白鸽也想到只是方便看时间而已,买这么贵有啥用。
再说了,还要带着干活,买这么贵的带着,到时候磕了碰了,弄换了怎么办,还不得心疼死。
她把手表还了回去,没有一点不舍的表情。
“同志,给我拿块便宜的吧!这么好的,弄坏就可惜了。”
陈建国也是这么认为的,还要上工呢,没必要买这么好的。
心想:“等着自己有钱了,就把这块买下来,送给白鸽带着玩。”
他想着,还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听说要便宜的,售货员又从柜子的角落里,拿出一块一眼看着就普通的手表。
小小一块,表盘,表带都细的很,不过好在精致。
问道:“同志,这块怎么样?只要一百五,一张工业票。”
“这个实惠,也好看。”
江白鸽接过来,在手腕上比了比,小小一块,还挺好看的。
陈建国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心道:“这手碗真细,这么白,戴着真好看。”
他的眼睛就落在江白鸽的手腕上,不自觉还空吞了一口口水。
反应过来,又暗骂自己没出息。
大白天的,都想到哪里去了,要是人家姑娘知道了,肯定会骂自己耍流氓的。
价格还算合适,江白鸽一笑,“同志,就要这块了,把标签给我剪了吧!我带着走。”
江白鸽一边在口袋的掏钱和票,一边看着售货员的脸色。
售货员可没想到,她这边的手表,两个月也卖不掉一块,今天居然就卖了。
江白鸽把钱和票都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同志,你数数。”
售货员看着柜台上的一叠钱,还有工业票,瞬间就笑了起来,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
“好呢!同志,你等着,我去找剪刀给你剪吊牌。”
陈建国见着江白鸽掏钱,暗恨自己今天没带钱,不然这会他就不用躲在后边不吭声了。
江白鸽戴上自己心心念念的手表,心情颇好。
转头对陈建国道:“走吧!你不是要给娇娇买糖吗?快些买,我要回去了。”
陈建国举起手上的一包糖,“我已经买好了。”
从供销社离开,江白鸽就来到等车的地方。
她看了一眼手表,这会已经是上午十点半,要是回到村里,也是下午四五点。
等了一会,汽车就来了,陈建国送她上车,还给她买了车票。
一脸的不舍,“白鸽,路上注意安全。”
江白鸽听他这么叫自己,不由得邹眉。
不自在的说道:“陈同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叫我的名字,我有点不习惯。”
以前她的同事都叫她的代号鸽子,那会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这会听他这么叫自己白鸽,她倒是不习惯了。
陈建国顿住了,不叫白鸽叫什么,叫江同志吗?太生疏了,他才不要。
车子启动了,陈建国挥挥手,“那我叫你小白行不行?”
伸出头去,江白鸽道:“不行。”
心想:“跟上级叫下属似的,还不如叫白鸽呢!”
陈建国看着车子离开,巴不得自己也回去算了。
整天在这县城里待着,要什么时候才能追到媳妇。
村里那么多年轻的小伙子,还有城里来的知青,要是谁先给他接胡了,自己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等到看不到车子身影,陈建国赶紧往武装部去。
江白鸽在镇上下了车,来到一处僻静处,就从空间里拿出一辆自行车来。
来了这么久,现在才是她最自由的时候。
等到她快到村口,她才把自行车收回空间里,看了一眼手表,下午五点钟,有了手表,还真是方便。
从空间里拿出一包东西来,高高兴兴回家去了。
这会离收工还要一会,她只能先回孟奶奶家。
到了家门口,看到门虚掩着,院子里的淅淅索索的。
推开门,就看到孟奶奶在院子里拔草。
听到声音,孟奶奶大声问,“谁啊!”
江白鸽笑着进门,“孟奶奶,我回来了。”
孟奶奶丢下手上的草,激动的站了起来。
“回来了,快点进屋去,饿了没有?”
说好的昨天要回来,到了晚上,也没见她回来。
老太太担心了一晚上,今天又等了一天,还以为她在外边出什么事。
江白鸽把背上的东西放在地上,关好门,去扶着孟奶奶。
“走吧!屋里去。”
“孟奶奶,你这手不方便,我不是叫你不要动的吗?”
孟奶奶笑着,“整天躺着,骨头都躺硬了,活动活动挺好的。”
江白鸽把她扶到屋里,拿出买的药来,“这些药你还得坚持吃着,吃完就好了。”
孟奶奶拍拍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