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打自己的靶心,不要上这边来捣乱” “松田的速度慢悠悠的…” “啰嗦” “这个靶怎么还会移动,根本打不中嘛,部长!部长!” “吵死人了,你是三岁小孩吗,打不中就喊部长!” “!!!!” “监督!” “……” 半个小时后,幸村带着提前结束控球训练的正选们在浅滩里打练习赛,如果他们脚下现在踩的不是木桩,部长不是那么凶残,他们会更高兴… 和非常讲礼仪的迹部,毛利不同,幸村抬手,球路直接往对方脚下,慈郎反应不过来直接踩空下水… “动作太难看了,回去自觉翻倍下肢训练项目!” “落水,明天挥拍增加1000次” “!!!!” 说完目光往其他正选身上一扫,然后锁定某只关西小狼,其他人才转而松了口气,真是要命! 毛利和对面的迹部打着打着,心思又活络了,小幸村腾不出手耶,抬手发球,球路看像奔向他身后的迹部,实际上试图打落的是幸村随风摇曳的外套,这次一定稳… 丸井瞳孔地震,秉着绝对不能再加训的原则抬手发球,两球直接在幸村身旁相撞,随后直落水中扬了幸村一身… 空气一时死寂… 毛利望天撇清:“小文太捣乱,真是不像话!” 松田恨铁不成钢,这作死的后辈又在虎,一脸不打算捞人地下场给小后辈拿毛巾去… 幸村瞥了毛利一眼,转身吩咐迹部:“毛利前辈一向毫无死角,很适合用来精进你的洞察力!” “这两天他就归你了,回去之后我要看到你们长足的进步” “啊嗯,本大爷自然是最华丽的” 毛利闻言一脸丧,迹部打球回回爱拖成持久战,自己最怕这个后辈,他宁愿直面幸村的灭五感,至少省时省力嘛… 酒井屑他:“让你捣乱,悔了吧!” 毛利如实摇头… 酒井:胸口气到痛! ……… 夕阳西下,远处的余辉在海的边际残阳如血,菊丸靠在大石身上一动不动,痛苦地哀嚎:“立海大的训练量真可怕,我要废了喵” “莲二心里有事的概率是86.23%”,乾发现发小自从归队后便一直心不在焉,大概,又是因为那个故人的概率是96.96%… 柳并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今年关东大赛,冰帝是强敌的概率是98%” 真田闻言停下手头动作,因为冰帝网球部总会让自己联想到另外一个人,但一时无话,最终正了正帽子,还是选择搬出自己的口头禅:“不要松懈” 熟悉的说辞让柳想起曾经,仅是一场对决的成败,就能够让弦一郎多年来都为着一个目标奋斗,甚至是不断前进,到最后,“击溃手冢”这个信念已经彻底化作了他向更高点攀升的动力,以前是,现在仍然是,弦一郎一直忠于自己的道义,而精市忠于责任,有些分歧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柳压下心中的涩意和思绪,斟酌开口… “弦一郎和冰帝的部长交情如何” “我们约好了要在各自的网球征战天下” 柳想说什么,但心头的惊涛骇浪到底又被一块巨石压住 —— 他和贞治曾经也有过类似约定,青学禁赛圆了他们的心结,但命运似乎又和他开了个玩笑,兜兜转转,他始终补不齐所有的遗憾和愧疚… …… …… 即使迹部再熟悉和热爱保加利亚玫瑰,他也得承认死对头就是比他会养花,所以他三天两头把自己办公室那些焉了吧唧的玫瑰花往这里搬,临走前还带走这里最鲜艳的,一点都不见外: “啊嗯,这是本大爷对你能力至高无上的赞美,不用感激” “忍足能忍你到现在,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吗?” “他自然是心甘情愿拜服在本大爷华丽的美学之下” 猜中了一大半,但迹部拒绝认下这么不华丽的说辞,这实在有违自己的美学。 幸村将长势最好的玫瑰花放在他面前,垂眸,眼底满是沉甸甸的温柔:“身体不好的话,记得嗮嗮太阳”, 一旦光照充足,这个孩子开得最是绚烂… “啊嗯,生病这种不华丽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本大爷身上” 跟柔弱的死对头不同,自己可是拥有强壮的体魄。 幸村:“……” 迹部拿出一张精美的邀请函,高傲地抚着眼角的泪痣,保持他的优雅风范和高贵姿态:“这个休息日,迹部集团名下有一场盛大的体育表演赛” “地区预选赛即将开始,身为冰帝网球部的成员,到时候怯场可不行,本大爷打算领着他们去见识世界的参差” 幸村唇边漫起温柔的笑意:“你还真是…” “啊嗯?”他有预感,死对头接下来的话可能没一个字是自己爱听! “想带他们去玩不用和我打报告,我又不会拦着” 幸村上任之后就取消了休息日,现在网球部逐渐全年无休化,上周的休息日合宿直接磨掉了部员们两层皮,慈郎这个星期在英语课上睡觉的频率已经逐渐惨不忍睹。 面对网球部日益疲惫的惨状,迹部认为要劳逸结合,身为全网球部希望的他在和幸村争执了一个午休后,成功为部员们争取到半个休息日,向日感动得直接给他送了两份章鱼小丸子。 “是见识世界的参差!” “本大爷可不是那种玩心重又爱凑热闹的人” “是”,幸村淡淡回答… “……” 迹部一向自认为风度不错,无论对待何人何事,但死对头屡屡让自己破功,归根结底,这都是对方的错,但自己大方得体,选择不计较就是了。 “这张票的场次可是全场最佳,你确定不来?”,大爷矜持地往前递, “不了,身为部长还是多加训练得好,总得为某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