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逐一奏禀着国事。 高台之上,始皇帝端坐于龍椅上,不怒自威。 时值李斯! 李斯正欲走出朝班,准备将吴钩一事禀报于始皇帝。 “陛下!” 是时! 一道声音响起。 不等李斯奏禀事宜,吴宿率先从朝班中走出,伏拜跪倒在了大殿之上。 “微臣吴宿向始皇帝陛下请罪,方才得知吴钩所犯之过错,微臣没有管束好二弟吴钩,让他犯下了种种恶行,犯了大秦帝国死罪!” “据臣微臣查知,二弟经营商铺,贩卖私盐私铁,甚至强行侵吞大秦帝国百姓土地,所犯之过错,重大恶极!” “微臣代表整个家族甘愿受陛下责罚,并且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吴钩贪墨的钱财找出,弥补所侵吞国家之利益!” 吴宿声泪俱下,大义凌然。 似乎是真的不知情,为吴钩感到了耻辱,为大秦帝国利益受损而悲痛。 只是,聪明人以及知情人都看得出来,吴宿不过是苦肉计罢了。 见事情败露,无法隐瞒。 当断则断! “哼!” “吴宿你……” 李斯语气微怒,正准备辩斥吴宿。 可李斯话还没说完,嬴子夜却是伸手抓住了他,摇了摇头,面色平淡道:“吴家主有悔过之心,且罪徒已伏诛。” “更何况关中氏族皆于大秦帝国有功,恳请父皇从轻发落!” 说完,嬴子夜朝着高台之上拱了拱手。 “什么!” 朝中之臣,皆是一惊。 李斯、吴宿更是大为不解! 始皇帝俯瞰高台之下的文武百官,注视着嬴子夜,亦是有些惊诧。 稍有半许! 始皇帝面色不怒自威,沉声喝道:“既然罪徒已伏诛,寡人也不再追究此事!” “更何况,夜儿说的倒也不无道理!”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命吴宿禁足三月悔过!” “罚俸半年!” 话音重重回荡在大殿之中。 百官皆是一脸惊咦! 始皇陛下何时如此好说话? 禁足三月不如说是在家休息。 至于罚俸半年,更是笑话。 又有多少官员是靠俸禄生活的,只要是军功贵族,门下都有封赏田地。 大臣官员亦如是,虽然不得爵位,却也有手段弄来良田千亩…… 反观吴宿哭的更是厉害,叩首拜道:“臣愧对陛下恩德!” “臣定会好好在家中反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