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穆怀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现在事情没摸清楚,“你先别着急,这个,孩子要不说他们就是孩子呢,下手没轻没重的,咱们做家长的,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查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就是,咱们家沛沛从来没有这样过,小妹,你今天可不对。” 李振国和李振兴也在旁边打圆场。 “小妹,你平常不是这样的呀,你先别生气,先听孩子怎么说,你看这孩子打也打了,剩下的几个咱们回家接着打都行,但是最重要的不是先弄清为啥吗?这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吗?怎么,你说我的时候道理一大套,特别会说,怎么轮到自个儿啦,二话不说倒是先动起手来了呢?” 李振国满脸的不赞同。 韩沛一看这么多人替他们说话,顿时也不怕李之玉了,走到李之玉跟前,扬着脑袋看着李之玉说道,“娘,我们不是没有理由就砸朱爱国家玻璃的,你先问问她,她那个畜生儿子做了什么好事儿!” 朱爱国一听这话不干了,“怎么着,你们砸了我们家玻璃,还要把事儿栽到我儿子头上,我儿子好好一个知识青年,能做出什么恶心事儿,我告诉你韩沛,虽然你还小呢,但嘴上要积德,以后这一辈子还长着呢,谁知道谁什么样啊,谁知道谁求到谁头上呢,别以为我怕你爸 妈,我就惩治不了你?” 她们家可是受害者,这事儿就算拿到哪儿理论,朱爱国都不怵。 李之玉看朱爱国威胁自己的孩子,脸一沉,“朱爱国,我尊重你,叫你一声朱大姐,但是你今天做的这事还真不对,即使孩子有什么错,你也不能威胁孩子,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孩子说话,什么叫谁能求着谁?你说这话恶心谁呢,你那个儿子,也就你当个宝贝,白给我都不要,我们家的孩子也是我们家的宝贝! 你有什么气,我们家长在这儿呢,你可以跟我们家长说,你指着我的孩子说什么,我李之玉这人最是护短,现在别说他们还是有原因的,就算做这事儿就是没原因的,你要罚要打朝我来,我回去对孩子是要打要杀的,那是我的事儿,你懂不懂?” 既然朱爱国找到她,那就是两家大人之间的事儿了,怎么这人瞅着个间隙,就威胁她的孩子呢。 朱爱国听了李之玉这蛮不讲理的话,瞬间瞪大眼睛,哆嗦这手,指着李之玉吼道,“合着里外都是你的道理啊,李之玉,认识这么长时间了,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我儿子有什么不好,凭什么想砸我们家玻璃,我儿子差点就插着了,你看看现在这里啊,花了好几个血道子,胳膊上都是。我啥都不说了,我儿子去医院包扎,这些都得你们韩家负责 。 还有,我儿子上班的误工费你们也得管,就跟你说的一样,就算有什么不对,可以让你们家大人跟我商量啊,一言不合,上来就咋我们家的玻璃,我们是抛了你们韩家的祖坟是咋滴!居然还想要人命!” 朱爱国以前也是后勤部的一把手,之前被吓蒙了,说话有些颠三倒四,这会儿反应过来了,大帽子扣的飞速。 李之玉冷笑,“你也用不着话里话外的点我们家孩子,先把自己管好了比什么都强,再让我听见你威胁我的孩子,你看我不大嘴巴抡圆了抽你,我李之玉做不做的出来,我想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应该挺清楚的! 还有,你放心,该负责的我们肯定负责,不该我们负责的我们也不会吃这个哑巴亏,韩沛你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要是这会儿不把话说清楚,朱爱国还以为她们家占理呢! 她李之玉教育出来的孩子,她不信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韩沛抬头看了眼周边的大人,见没有外人,咬了咬牙说道,“他们家儿子摸西西的朋友我们都看见了,我就要打死这个脏东西。” 他已经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儿了,从小他爸爸妈妈就告诉他男女有别,不能随便摸人家,女孩子也不能让谁别人随便摸自己。 平时出来玩儿的时候,他很 注意这方面的问题,包括他的弟弟妹妹,他都十分细心的叮嘱过,也护的仔细。 没成想,居然还是让这个人渣钻了空子。 那天在墙角,是韩沛他们好几个人,亲眼看到的。 当时朱爱国家的小儿子发现了几人,还威胁他们,不让他们说出去。 可是韩沛是那种听话的人吗? 他会怕朱爱国家的小儿子?呵,别看他已经工作了,但他爸爸韩穆怀还是这个厂子的书记呢。 比职位,机械厂的人,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这话说完,周边顿时一静,大家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朱爱国身后的青年,不敢相信这么畜生的事儿,居然是这个清秀的青年做出来的。 李之玉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沉,刀子一般的视线扫向朱爱国,“朱爱国,事儿已经说清楚了,这事你得给我们个说法,汐汐的朋友来我们家,是找汐汐玩儿的,却被你儿子那个畜生欺负,你等着,这事儿,才不会这么算了,汐汐你过来,告诉娘,是哪个朋友,我们一定要告诉他的父母,对于这样的人我们要报警,告他耍流氓。” 李之玉说完这话,心里自责不已,要不是她没发现,也不会让几个小孩子给小朋友出头。 朱爱国一听这个顿时慌了,指着李之玉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 儿子都结婚了,好好的这么大一个人,会摸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呢?几个孩子胡说八道的事儿,你也信? 我看他们就是找借口,不想赔偿我们家的损失,我告诉你李之玉,我都看透了,你们家这几个就是个坏种,整天欺软怕硬的,不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