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见目的已经达到,回眸看了蓝基一眼,蓝基立即明白崔衡的意思,纵身一跃,夺下储虔手中的剑,而后又凌空一点将储虔打晕,这场闹剧方彻底结束。
而这一边的陆静琪早已是目瞪口呆,她指着倒下储虔问,“此人……此人酒品怎这般差?”
柳婵真抿了抿唇,道,“不是酒品差。”
“是他的本性而已。”
他生性就残虐,只不过在外行走不得不伪装罢了。
凡是在他身边伺候的女子没有不遭难的,而酒也只是激发他骨子里的恶罢了。
陆静琪揪着手中的帕子,说,“多谢柳妹妹提醒。”
“若非是你提前相告……”陆静琪后怕不已地说,“待我过门后,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喝醉酒的他砍死了。”
柳婵真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陆静琪却忽然发问,“只是柳妹妹是如何知晓这样的密辛?”
柳婵真正要用之前的借口,却听陆静琪又说,“在定亲前,陆家也并非没有前往京城打听过,可从未探听过这样的消息。”
“陆家虽远离京城,但在京城并非全无人脉,可他们都不知。”
“据我所知,柳妹妹从前住在永固,在京城所居不过一年,且甚少与外人相交,那么柳妹妹究竟是从何处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