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后人,真是家门不幸啊!”
舆论如潮水般汹涌,每一浪都比前一浪更高更猛,落入众人口中成为谈论的话题,越传越疯狂,一度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一直传到了曾光明的耳中。
他坐在办公室宽大的皮椅上,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屏幕中播放着李海琴直播的回放,他面色铁青,眼神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失望。
“这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的声音低沉,在静谧的办公室内显得格外沉重。
电话接通,曾光明的语气瞬间变得冰冷:“把念心带到老宅的书房,不允许她离开半步。”
“是,老爷。”电话那头恭敬应答。
挂断电话,曾光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再次投入到工作中。
与此同时另一边新公司的开幕酒会在顶层的豪华宴会厅举行,落地窗外,都市的霓虹灯与室内璀璨的灯光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种纸醉金迷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