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通知,所以才来告知您可以换衣服过去了。”
温棠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孩子?
谁的。
裴河宴的?
她脑中乱成了一团。
曹茵琼沉着冷静的开口:“我先去忙。”
“喝酒的事,实在不行就改天。”
话音落下,她出了办公室。
剩温棠一个人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顾着裴河宴有没有接触过其他女人。
仔细一想,她身为一个见不得的人的床伴,好像也无权干涉这些。
瞬间失落感涌上心头,一屁股在沙发前坐下。
酒也不想喝了,下酒菜也没碰,一个人坐在沙发前思考了许久。
别过头看向窗外,不早了,她也该回去了,将东西留下后出了就诊室。
走了没几步,她再次按下了定向的数字。
一个劲儿的猛戳。
她想,要是不能问个清楚,晚上怕是要寝食难安了。
抱着这个想法,温棠迅速回来就诊室等待。
曹茵琼推门,看到温棠仍旧坐在沙发前,眼中划过了一抹意外之色。
“怎么还没回去。”她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挂到一旁的衣架上。
温棠双眸投去目光,“我……”
她犹犹豫豫半天,愣是没勇气问出口。
“到底想问什么。”曹茵琼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