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叹道:
“我是明白唇亡齿寒,互相帮衬,可贵门与赤礁一体连心,郭红渐岂能明白!如今他拿着一套隐秘的法器,我家哪还敢让人外出!”
公孙柏范本就不是厚脸皮的人,显得有些羞愧,李绛迁不给他打断的机会,惋惜道:
“郭氏能从东海冒到荒野来,我就估摸着江北要出事情,这信是去提醒的,没想到终究晚了一步!”
他摇头道:
“不过你放心,我家也是诸多麻烦事在头上,不会趁机过江,你且先回去,江北的消息来往得勤一些,两家好随时相助。”
公孙柏范被他说得连连点头,行礼道:
“多谢家主体谅…”
言罢便下去了。
李绛迁送出殿外,注视着他远去,心中琢磨着。
其实管龚霄也不惧怕李氏此时过江,占据地盘,眼下的江北是在火上烤,哪有什么好处?怕的是李绛迁为出口气,真出手打上一场,两边有了伤亡,很可能会有不可预知的变化。
‘至于派重伤公孙柏范过来送信…我看不是腾不出人手,是用重伤的他一路来回奔波,用来引诱那逃去的魔徒…也算有些算计。’
‘还好…都仙还有个管龚霄…是个会低头的,能掌控点局面,如若没有这管龚霄,两家眼下都很麻烦。’
他才转过身来,暴雨之中便有一位黑衣青年落在殿前,面色很难看,单膝跪地,禀道:
“家主,【槐魂殿】过江了。”
李绛迁骤然抬起头,心中沉沉一叹,暗忖道:
‘果然逃不掉!这一会儿麻烦也来了!’
遂抬眉急切问道:
“多少人马,可是柏道人亲自带人过来?”
陈鸯神色凝重,点头道:
“是柏道人带人过江,如今在荒野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