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目光逼近赵璟仁,反抓住赵璟仁的手臂,步步靠近:“你在冀州结党营私,手下贪赃枉法,不顾百姓死活,要置我于死地,你真当我傻子,没有丝毫觉察吗?”
“哥哥,我没想为难你,但你非要蚍蜉撼大树。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是自取灭亡啊。”赵璟仁只说。
赵璟炘怒火中烧,此刻便想要拎他到皇帝面前去,可自己手中证据不足,太子和赵璟合也不在,他孤立无援。说是孤注一掷也毫无胜算,说不定也正中赵璟仁的设计。
赵璟炘推开赵璟仁,冷静下来说:“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我们是兄弟,是皇族,不必争权夺利,为万民而忧才是正道。太子虽然能力不足,可有明君自有贤臣,安定天下,稳固社稷也不是难事。自然也不会真到了你担心的那一步。”
“若他可以,为什么不能是我?”赵璟仁默默退后,“难道我差他什么?我唯一差的,就是比他晚生了几年。”
“道不同不相为谋。”赵璟炘趁此机会,先离开了偏殿,等他走远,回头才发现,偏殿的光暗了大半,赵璟仁站在门口,惨白的雪光迎面扑在他身上,他灰厄的目光远远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