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整哪样儿?
牛二,你出来,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不是宿主?
怎么感觉被当做种牛来用了呢。
贺平川感觉自己像是踏上了一条不归路,莫名有种要黄的预感。
咦?自己可是黄种人,原装纯种的。
好吧,那就没问题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数典忘祖,谁让咱是黄种人呢。
精忠报国的决心,自己也是有的。
不就是区区抗日嘛。
莽呗!
又不是没那条件。
大不了以后不乱加基础点,多留着点备用。
万一哪天被整出来个‘磨损度’,自己也不至于没有准备,慌了手脚。
叮!
系统优化升级中……
贺平川眉头一挑。
牛二你够了啊。
要是敢真搞一个磨损度坑我基础点,我可就撂摊子摆烂去了。
叮!
系统优化升级失败。
贺平川:……
突然就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了呢。
一下子就不怪牛二系统了。
反而觉得这系统还怪好的嘞。
就像是路上遇着个老太太,见着你咣当躺地上了,就在你觉得摊上大事儿,座驾大奔即将朝着两轮飞鸽转化的那一刻,老太太噌一下自己又爬起来了似的。
明明什么都没得到,却因为差点失去的错觉而产生了感恩戴德。
身旁淅淅索索的有了动静。
贺平川紊乱的呼吸惊醒了两只嘤嘤怪。
秋菊和冬梅不愧是一同长大的好姐妹,体能和意识的恢复差距几乎没有,顷刻间两人都醒了过来。
这时候就体现出清朝腐败的侍女规制了。
贺平川都不用自己动手,四只轻柔的小手就给自己宽肩窄腰的搓衣板身子裹上了一身得体的着装。
贺平川知道秋菊和冬梅身子不舒服,但也没有拒绝她们的侍候行为。
无规矩不成方圆。
这种大男子享受主义,在贺宅其实也不是非要杜绝掉。
存在就有其合理性。
贺平川觉得自己一定要辩证的看待这个问题,如果有必要,还考虑让四个通房丫鬟去中堂开班授课,当做文工团以后的基础课程来研习、继承,进而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