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孙辈中谁在何家大宅住的最长,非以澈与以雯两兄妹莫属。
为了丰富他们的业余生活,特地在宅子里开辟了小型的运动场。
现在好了,他们成家后,一个个陆续从何家这所大宅子搬出。
运动器材至今崭新如初,可没有人使用就如同花钱买了个摆设。
总会想起他们幼年开心的围着我恭贺新年场景,也会想起我年轻活力四射时画面,谁最公平,岁月最公平。
嘈杂的争论声,将何老爷子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何以雯双手叉腰,看样子很不服气,“我都说了,我和若尘是真爱,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当着爷爷的面,何以澈不想光明正大的探讨她的隐私。
“反正你们证已经领了,婚礼不急于一时,你和孙若尘先低调的相处一段时间,待到感情深厚彼此确认对方是至死不渝的真爱后再举行婚礼。”
何以雯摇头,表示了抗议。
“早办都得办,不如尽快办婚礼,越快越好”
“那么快干嘛?你领证一天搞定就行,可是婚礼不仅关系你们两个人更是关系到两个家族,慎重一点有什么不好。”
见哥哥油盐不进,何以雯盯上了坐在主位上一语不发的爷爷。
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在这个问题上,何老爷子第一次犯了难。
这场婚礼来的太快了,快到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真爱还是以雯任性上了瘾,和孙家那小子一起玩的过家家。
想当初以澈与颜英的婚姻虽然办的简单,但都是经过周密考虑的,无论成与不成都不影响家族太多。
“你们两个现在已经成年了,这是你们人生的大事,自己拿主意吧,我累了需要休息。”
他一起身,立马就有专门的医护人员陪同。
爷爷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何以雯逐渐湿了双眼,时光不再,原来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才说几句话就累到不行的地步,我不能再让他老人家操心了。
有意瞅向她平坦的肚子,沉思数秒后,何以澈便移开了视线。
“你们急着结婚急着办婚礼,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不得不和他结婚。”
难言之隐?何以雯大写的同意,不公开办婚礼怎么让外界认为天成会站在你这边,哥你还要不要坐上何氏董事长的位置,男人大都好面子的,哥哥肯定也是,我不能说的这么直白。
“没有,若尘是我的真爱。”
“你的真爱怎么会是他,你老实交代他这混子是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再或者借着卖水果为由行不轨之事从而导致你珠胎暗结。”
听的云里雾里的,何以雯纳了闷,大哥,你为什么把话说的文绉绉,把话说的直白点行不行。
“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和若尘是真爱来着。”
接受不了妹妹把真爱挂在嘴边的事实,忍不可忍的何以澈计上心头,咬着牙拨通了孙若尘的电话。
久坐三四个小时,鱼篓只有零散几条小鱼,简直没脸再钓下去。
孙若尘眼巴巴的盼着,天成的徐秘书飞奔过来带走他的直属上司,再不济一通电话,助他有正当理由脱离钓鱼的苦海。
屏幕震动的那一刻,他在心里祈祷是何以雯打过来的。
上天偏偏爱开玩笑,是何以澈,一字之差相差甚远。
“大舅哥,你有事吗?”
何以澈冷冰冰道,“去城西桥底下,我有事和你讨论。”
接的时候开的是免提,孙若尘可以肯定家里的长辈能够听得清楚。这下好了,不愁找不到提前离开的理由了。
“爸爸,是我大舅哥打来的电话,应该是找我商量婚礼的事,鱼我就不钓了先离开了。”
孙华笑着朝他招手,“我看你今天也没有钓到什么鱼,我鱼篓里最大的黑鱼送给你了,婚姻处的好不好,大舅哥的态度很重要。”
孙添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机,轻轻的碰了碰坐在一旁的孙泰。
“二伯,听说悦悦谈男友了,还是何家人。”
孙泰面色一沉,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天成集团靠着影视娱乐发的家,因为业务上的往来,他本人也会出入某些娱乐场所。
出入过程中,有遇到过何治也就是何以善的生父,灯红酒绿群魔乱舞,场面说的好听点是,男人至死都是少年,说的难听点,为老不尊有伤风化。
若是悦悦真与何以善喜结良缘的话,他岂不是与何治那样的男人做亲家。
听说何治在外面还有私生女,没想到他一把年纪还挺风流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何以善会不会有样学样。
气氛有些尴尬,孙华凑上前来主动的开了口,“阿泰别想那么多,悦悦喜欢比什么都好,实在信不过何以善的人品,你想了办法试探一下,歹竹也能出好笋”
说到心坎里去了。孙泰放下鱼竿急切的问,“大哥你说的对,那我要拿什么试探呢,何以善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拿套房子拿辆跑车就能打发的人,何氏比天成还要富有。”
孙华给了大儿子一个眼色,孙添心领神会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