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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博也是傻眼了,自己只是上了一份申请。结果这厂长的位置居然没了,以后只有程副厂长了。
万一家里出了事,老人住院,只能自己扛。
不管怎么说,他都可以一周回去至少一次。
这年头,别说视频,就是电话很多地方都没有通上。
面对这种情况,阎解成跟所里的几个领导讨论后,都觉得对于厂里的管理层,要在这一两年之内全部换一遍。
没想到,阎解成的手段这么凌厉。直接将他们冒头的行为,一棒子给敲了回去。
但是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年代,人的感情都是相同的。对于父母。妻儿的愧疚,都是不能避免的。
前段时间,桥梁团的团长跟阎解成喝酒。
毕竟,在阎解成的印象中。很多国企就是因此,渐渐的变成了家族企业。
他也可以担任厂长。
老人病情和工作上的杂务,就像两块石头压在他们心里。
平时晚上还要项目部,给学生们上课。
这处理方式有点像明朝内阁制度。厂长就是就像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大家也许心里觉得苦,但是也不会抱怨这种生活,大家都能互相体谅。
周扒皮、阎老西这种称呼,基本上已经成了他们对阎解成约定俗成的叫法。
准备让他们进驻到红星家用电器厂,负责监察工作。
对于大家讨论的这个结果,阎解成不知可否。
是质检部的一位副部长。
不是阎解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不敢指望某些人的良心。
只有在回研究所办公的时候,才会回家。
其他的副厂长也是一脸的懵逼。
男人们出去,天南海北的去跟大山跟河流去战斗,女人在家照顾好一家老小。
后来学校领导、校长们也都来工地上,看望过可学生,给学生们做做思想工作。
见这种情况,阎解成不由得怀疑起了程文博。难道他这位秘书。,要步前任的后尘。
大部分人都是一人出门在外,老婆孩子留在家热炕头。
阎解成在研究所办公。
在羊城当地不再设厂长,只是一名常务副厂长,负责平时工厂的管理工作。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自己的功能。别膨胀起来了。别想要得到更多的权利。更多的利益。
对于将厂长职权完全收回到所里这件事儿,阎解成是认可的。
阎解成想着过年的时候,怎么也要给这些学生放一个月的假期。毕竟他们不是真是的工作人员。
当然了,这些文件也不是紧急的,紧急文件一般都会有专人送到指挥部,让他处理。
他们不仅是在建设国家,也是为了养家糊口。
毕竟,他们哪个人,也不敢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自己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点问题。
不然,这群学生每次见他,称呼教授的时候,他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阎解成也怕啊,这要是实行自主经营,工厂里拿出一半的利润给工厂高管发工资。
由于鹏城,已经被设立为特区好几个月。
他们也明白,这是阎解成对于他们的敲打。
这工厂的盈利能力,跟厂领导享受的级别有些不对等。这样,每一个去当厂长的人。时间久了,心里多少都会有些想法。
也只有在大年夜的时候,工地上才会有一些娱乐活动,会给大家放两天假。
要是桥墩除了问题,一切都是白搭。
对此,阎解成有些苦恼。
特别是电视机、冰箱等这些高级家电,基本上是在国内首屈一指的。
在阎解成看来,这时正是这厂子最具活力的时候,属于上升期,根本不需要自主经营改革。
这阎解成是一棒子敲完,他还觉得不过瘾。还给他们的头上悬一把利刃。
有好些人,三四年都没有回过家。在工地上,一年到头从不休息。
一个是港商,还有一个是广交会,最后便是这新增加的鹏城。
只能在运营的时候加强监测,对沉降异常的地区,进行注浆处理。
平日的工作由管理小组,进行处理。
这份报告让阎解成心里,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所以,他提议在所里组建一个,由他跟几名副所长组成的,羊城红星家用电器厂的管理小组。
直接将研究所的几个领导召集到他办公室,来了一个办公室会议。
他们这想法自然有些天真了,阎解成怎么可能只对他们敲一棒子呢。
一群人对此只有苦笑,互相对视了几眼。别各自将苦果,亲自吞了下去。
这支队伍,虽然是长期驻厂的,可人员每年调整一次。
他儿子就是他最亲的陌生人。
他还不得吐血啊。
想到这些,阎解成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已经五六天没回家了。
工地上,也没有后世那么人性化,孩子们放假也不可能来工地看望。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红星家用电器厂的出口份额是持续增加,利润相比同期也是翻了一番。
所以,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