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说话,只是看着何雨水收拾东西。
在四合院大家都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便与何雨水两人往火车站去了。
就在他们出门的时候,阎埠贵从厕所转角处,看着兄妹俩离开,也是满头的雾水。
回到院子,他看着阎解成的房间,走到门前,想要敲门,正准备抬手,最后却又收了回去。
回到西厢房后整个人一直走来走去,看的三大妈心烦,说道:“他爸,你这是怎么了?一直走来走去的。”
阎埠贵张嘴说道:“还不是老大。”
“老大怎么了?”三大妈问道。
听见自己老伴的话,阎埠贵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失口,便赶紧说道:“没怎么,就是想找他问点事。”
“嘿,我以为什么事,你让他多睡会,起来后再说嘛,你这着什么急嘛。”
东厢房内,阎解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感觉全身都疼。
揉揉头,缓解了一下头疼。
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屋里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很不好闻。
像是变质了的蛋白质。
又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适,这才仔细看去,见自己床上被褥有些凌乱。
就像几个熊孩子在自己床上打过架一样。
他只记得昨晚与何雨水在屋里喝了酒,后来好像是喝醉了。
然后好像发生了很多事。
阎解成将心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走,这才准备起床。
掀开被子,正准备起床,突然发现床单上的印花有些异常。
仔细看看,这才惊的将手里的被子掉到了床上。
心头虽然难以置信,可看看这周遭的情况,却也不在否认。
昨天这是…唉,作孽啊。
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事,阎解成也不在纠结,便赶紧起床收拾。
当看到桌上的纸张时,整个人愣住了。
阎大哥,当你看着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京城。
希望你不要怨我,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就让我任性这一次吧。
阎大哥,你知道吗?
我好高兴,我终于做了你的女人。
虽然,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到。但我,会把这一夜永远记在心里。
永别了,阎大哥,我的男人!
你的女人雨水留。
阎解成看完这些,便赶紧出门去中院。
他怕何雨水这姑娘想不开,做了傻事。
冲到中院的时候,易中海夫妇已经起床,看见阎解成互相也没有打招呼。
阎解成敲了敲何雨水的房门,喊道:“何雨水,你出来。”
一旁的一大妈说道:“别敲了,我看见傻柱他们兄妹一大早就出去了。带着很多行李像是要出远门一样。”
阎解成听了这话,想起昨晚何雨水说她要去西域的事,这才着急忙慌的回到前院,推着自行车便往外走。
阎埠贵见了,说道:“老大你等等,我问你点事。”
阎解成已经快到门口了,远远的说了一句:“爸,完了再说,我现在有点急事。”
看着阎解成已经走了,阎埠贵垂足顿胸,心里不由得一阵担心。
阎解成路上自行车骑的飞快,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着急干嘛?
也不知道见了何雨水自己该怎么办?
可这会他就是想看到何雨水。
十几分钟后,阎解成已经远远的看到车站的钟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