仞雪只能自行暗自摸索。
一面问责着自己,一面又劝慰着自己。
不可急切,要循循渐进,千仞雪一直告诫着自己,一点点试探比比东对自己的接受程度,一点点增加肢体上的接触。
怎么就暴露了?
千仞雪罕见的心慌起来,在关于比比东的一切事情上,她总是把握不好分寸。
千仞雪尝试着扯出个笑来,可她看上去明明是快要哭了。
水光附于眼底,千仞雪维持着自己声音的平稳。
“是我逾越了,妈......”
想了想,千仞雪到底是没叫完那句妈妈。
在此刻,心底的问责大过对自己的劝慰,千仞雪觉得自己在比比东眼里一定是糟糕极了。
有哪位母亲能心宽的接受自己女儿的异样心思呢?
千仞雪不认为比比东会心宽到这种地步,比比东皱起的眉心也告诉了千仞雪比比东自身的态度。
强压下去心中的酸涩,千仞雪的语气再度变得疏离起来。
“教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