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问自己这个问题。
景年怔了怔,用力点头。
“我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也没有任何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这种话欧延本不欲多言,可他不想景年心中有任何顾虑,尤其是在安全感上。
临风的话,毕尧的心思,无一不加深着她的顾虑。
方才一路从蘅芜堂走出来,她的走神和这一系列有些反常的举动和言语,无不暗示着她的不安。
她不说,他也没急着多问。
这种事,要想通,主要还得她自己消化。
可她方才却直接主动说了出来,这是欧延没有预料到的。
以至于听到的第一瞬,除了心疼,更多是高兴。
感情上,最忌有心事不愿说出口。
如果能真正彼此信任,又怎会有什么不想让对方知晓的心事?
他的景年,在这一刻,是真的信任自己的。
他等了这么久,也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了。
……
“这算发誓吗?”
景年忍不住直起身试图探到前面去看欧延的表情。
“我对你说过的话,有哪句是不算数的?”
欧延反问她,察觉到她不安分的动作,将人向上托了托,斥道:“老实点,当心掉下去!”
景年心中因为方才在蘅芜堂引发的波动,早在这一会儿的功夫间散的差不多了,此时也不好意思起来,“我下来自己走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