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族特质的压抑火种的药物”,毕尧丝毫不介意她转换的话题,耐心道,“与你出生时吃的并不一样,这个药的功效是短期的。我们火族虽常年居住在断情山这种极寒之地,可还是免不了与外界的联系,为了能在外界自由活动,便以相似的配方制出了这种药丸。”
“你也是……吃了这种药?”景年犹豫道。
“当然。”毕尧点头。
景年不再说话。
毕尧有心等她放下心结接纳自己,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索性同她一起坐到草垛上,背靠墙望着一室的狼藉一同沉默。
景年默默伸手握住自己胸前挂着的玉佩,方才火种的一阵发作,倒让那贴着皮肤的玉佩直到现在触手都是一片滚烫。
她垂下眼眸,终是开了口:“你说的那些……我现在该怎么做?”
毕尧似乎早料到她的反应,闻言轻笑一声,偏头看向她,双眸依旧温和,道:“现在你面前就摆了一条路,你只管走便是。”
景年皱眉,想到什么,又愣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