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大概三五百块吧,警察厅的……最少五百块!”
齐越说:“关先生,你先别急着问赏金,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说的那个财主,暗中资助抗匪,你有证据吗?”
关大智说:“我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我在财主家当过账房,凡是来往的账目,我都有过目……后来因为点事,把我辞退了。”
关大智没好意思细说,他生性好赌,当账房的时候,就是因为输红了眼,挪用了账上的钱,之后又堵不上窟窿,这才被辞退。
回到靠山屯,他也不会别的营生,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在家开私塾教学生,开私塾也不消停,他的那些债主,隔三差五就来催债。
好在风水轮流转,如果拿到这笔丰厚的赏金,不仅能还清赌债,甚至可以举家搬到城里。
心里想着美事,关大智喜形于色。
“说呀,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宁致远敲着桌子催促。
关大智手捻山羊胡,缓缓说:“我说的那个人,就是刘家堡村的大财主,刘、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