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鬟向石天雨欠欠身,说道:“谢谢公子爷相助!”便赶紧把何芳霞抱入画舫船舱之中。
“大小姐!呜!”两名丫鬟进入船舱之中,忽见何芳霞身上插着几枝扇骨,混身是血,吓得又哭出声来,竟然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石天雨闻声而来,掀帘而入,俯身下来,顾不得“男女受授不亲”的世俗偏见,救人要紧,并伸手疾点了何芳霞身上的“曲泽”、“手三里”、“气海”等穴道,又伸手拔下何芳霞身上的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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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芳霞登时血流如注,张嘴喊叫,却发不出响声。
石天雨就是怕何芳霞疼叫出声,才点了她的穴道的。
接着,石天雨颤抖着双手,硬着头皮,解开何芳霞的衣裳。
那两个丫鬟见石天雨扯开何芳霞的衣裳,不由大惊,误会陡起,护主要紧,并且,异口同声的怒骂道:“原来你这贼小子与毁花大盗白飞渡是一伙的。哼!你这毁花大盗,去死吧!”
她们两人各自运掌,一起击向石天雨的背心。
“砰砰!”
两个丫鬟,两只纤掌,拍在石天雨后心上,但是,却被石天雨的护体神功反震,两个小丫头跌出了画舫的船舱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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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今晚怎么这么多的星星呀?”两个丫鬟摔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连声惨叫,感觉眼前金星乱舞,视力模糊,遂一边伸手揉揉眼睛,一边奇怪的喊叫。
石天雨扯开何芳霞身上的衣裳。
何芳霞颤颤的说道:“石,石王爷,不要啊!”
其俏脸苍白,双颊晕红,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尖峰高耸,体香袭人。
石天雨陡见何芳霞的美丽风景,不由心神一荡,眼神迷离起来。
大好河山,一览无遗,优美风光,尽在眼皮底下。
美色当前,任是石天雨的武功再好,也难以抵挡。
石天雨咽咽口水,急忙双掌一错,运气三转,强摄住心神,又摇了摇头,定定眼神,伸手拔下何芳霞胸口的扇骨。
何芳霞的白嫩肌肤,已经被鲜血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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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摒指点了何芳霞的“天鼎”、“灵台”、“意喜”等等几处大穴,帮何芳霞止血,又从怀中掏出乾坤圣水,为何芳霞的几处伤口清洗,接着,又将乾坤圣水滴入何芳霞的伤口之中。
然后,石天雨帮何芳霞穿回衣服。
待两个丫鬟卷开珠帘回来,石天雨已经帮何芳霞穿好衣服。
石天雨回头向她们笑道:“对不起,二位姑娘,我不是坏人,只是焦急为你们的大小姐止血疗伤,迫不得己而为之。”
何芳霞羞的都不敢睁开眼睛,芳心怦跳。
她打鼓似的心跳声,连她自己都能够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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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丫鬟,却不这么想,此时虽然看到石天雨并无恶意,但是,“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观念,让她们俩不由均是心道:以后怎么向教主交待呀?大小姐往后如何嫁人呀?这个贼小子,倒是找了一个好借口,借给咱们家大小姐疗伤的机会,如此来偷看我家大小姐的身体,着实远远比白飞渡等等恶贼高明啊!
不过,此贼再高明,也是毁花贼,人人得而诛之。
于是,一个身穿红衣长裙的丫鬟,随即愤愤的对石天雨骂道:“让开,不用你扶。滚!讨厌死了,看到你,我就知道龌龊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石天雨一笑,转身离开画舫的船舱。
但是,走出船舱,却又找到了留在这里的充分的理由和借口。
因为他的小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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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边的小船都已经散开并且划走了,就连石天雨自己刚才乘坐的那条小船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刚才,那些游船的船夫,见何芳霞中了扇骨倒下,溅起阵阵血水,怕是已经闹出了人命,从而引火烧身,所以,那些舟子早就划着小舟离开大明湖了。
石天雨便坐在画舫的船头,观赏美丽夜景。
凭他的轻功,自然可以飞离这大明湖。
但是,他不想走开,不想离开何芳霞。
现在,没有船只了,则是更好,有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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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那红衣丫鬟走出来,看到石天雨坐在船头,还悠哉悠哉的,不由怒喝道:“你怎么还不走?死癞蛤蟆!”骂的甚是难听,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赶石天雨走开。
石天雨笑道:“我的船不见了。”
那丫鬟气道:“没船吗?你不会跳水走呀?”
石天雨仍然淡定的厚着脸皮的说道:“姑娘,大明湖这么大,我怎么游水呀?我不会游泳的,我跳水会被淹死的。”那丫鬟却不傻,又气呼呼的骂道:“你只是想耍赖,不安好心才是真的,哼!想趁机拣便宜吧。真不是东西!滚!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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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却仍然嘻皮笑脸的说道:“你想我淹死呀?待会,如果有船来了,我会走的。不用你赶!我可不是耍赖,我对你们有救命之恩。”
那丫鬟“哼”了一声,俯身拾起一把长剑,守在画舫船舱门口,生怕石天雨待会会来非礼何芳霞。
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