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怀中滑倒下来。
石天雨急急抱着戴如意起身,然后将戴如意放进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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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戴坤堪堪追到,看见石天雨抱着戴如意走上马车,不由气恼的大叫大喊:“石天雨,你干什么?快放下我家意儿!不然,老子毙了你。”误会了,以为石天雨想占戴如意的便宜。
石天雨却仍然把戴如意放进马车里,自己跳下马车,又侧身对郭先光和张慧说道:“郭大叔,你和慧儿把戴姑娘送回戴府去,街上人多,不要让戴姑娘再出丑了。”
没有搭理戴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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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郭先光和张慧应令而去。
戴坤大惊,双足一点,腾空而起,凌空翻飞,身子落在马车前,拦停马车,又急急掀开车帘查看爱女的情况,发现没有什么异样,这才稍稍放心。
石天雨快步过来,对戴坤说道:“戴大人,本官早上起来,漫步街头,无意之中看到戴姑娘晕倒在地上,所以扶她起来,要送她回府,请戴大人切莫误会。这街上的百姓都是看在眼里的。”
略一思索,还是主动的向戴坤解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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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戴坤气恼异常,拂袖而去,竟然不理会石天雨。
向来香随即皮笑肉不笑的讥讽石天雨,说道:“石大人,怎么总是这么巧呀?”
邬正道摇头晃脑,邪笑着过来,抱拳拱手,躬身对石天雨说道:“石大人,古人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小吏给石大人问安了。”
石天雨神定气闲的笑道:“向大人和邬经历早上好啊!再会!”
不想与之计较,朝向来香和邬正道抱拳拱手,然后背手转身,漫步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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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只是头晕,并没有晕睡。
在马车里清晰的听到了戴坤、向来香、邬正道三人对石天雨的讽言冷语,忽然感觉到心头一阵悲哀,也为石天雨的气度所折服,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发泄内心的痛苦。
戴坤急急又掀开马车帘,惊喜的问:“意儿,你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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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当街丢脸,气恼交集,不理会戴坤,大吼道:“快走啊!我要回家。”
戴坤讨了個没趣,只好闪身一旁。
郭先光和张慧便策马护送戴如意回戴府。
戴坤等人急急小跑着,尾随着郭先光的马车,跑回戴府。
马车到了戴府门前。
戴坤小跑上前,要扶戴如意出来。
“哼!”戴如意气恼未消,冷哼一声,朝戴坤一甩手,自己走下马车。
不意脚下无力,又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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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跑出府门来的韩凤凰,急急俯身抱起爱女,惊惶的呼唤戴如意。
真怕戴如意是练功走火入魔的。
戴如意脸色苍白,身子瘫软。
这回,是真的晕厥过去了。
戴坤惊叫一声:“意儿,你怎么样?”
急急抢着抱过爱女,飞奔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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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戴坤夫妇、向来香、邬正道、路海等人焦急地围在戴如意的床前,轻声呼唤戴如意。
戴坤不见爱女应答,便气急败坏地问路海:“路海,石天雨那孽畜对我家意儿做过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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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海能得到戴坤的信任和重用,也是很狡猾的。
此时,看到戴坤神情可怕,生怕戴坤责怪自己看护戴如意不力,连忙证明石天雨没有对戴如意做过什么,便躬身说道:“回戴大人,石,石大人确实是路遇戴大小姐晕倒在地而扶起戴大小姐的,这是卑职亲眼所见,石大人确实没有对戴大小姐做过什么不雅之事。而且,当时乡民们都在看着围着,捕快弟兄们也是一直在盯着。”
“唉!”向来香闻言一声长叹,暗骂路海是人头猪脑,竟然错失了给石天雨落井下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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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正道闻向来香长叹之声,随即计上心来,又朝路海大喝一声:“路海,你蠢呀?那你为何不扶起戴大小姐呀?你怎么眼睁睁的看着石天雨那狗杂碎占戴大小姐的便宜呀?哼!”
路海接二连三的给这帮奸佞喝问,吓的战战兢兢的,声音都发抖了,急忙躬身说道:“回大人,男女授受不亲,卑职不敢去抱戴大小姐啊!”
向来香从邬正道的话中会意过来,伸手一拍梳妆台,又怒问路海:“那为什么石天雨又敢抱起戴大小姐呢?”明讽路海,实是挑拨离间,如此加剧戴坤与石天雨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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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闻言,果然中计。
怒不可遏,伸手一拍梳妆台,怒吼邬正道:“邬正道,马上去拟写折子,按昨夜所议,再参石天雨一本。姥姥的,这回一定要整死石天雨。哼!”
“诺!”邬正道激动的应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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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随即向戴坤告辞,躬身说道:“戴大人,下官亲自去找名医来给戴大小姐看病。”
见奸计得逞,立即找借口,躬身而退。
又悄然伸手,拉拉路海。
路海回过神来,急急跟着向来香走出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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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戴府约有几十步,向来香停下脚步,低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