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端茶倒水。
方世中、白优龙、程修竹、卢宝川几个知县进来,看到内堂里没有空位了,只好站着陪着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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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人到!”
此时,唐关走进内堂,喊了一句。
戴坤从逍遥椅上站起身来。
洪连素也急忙起身。
石天雨紧跟在戴坤身后。
戴坤走在最前,躬身对安子午说道:“安大人,本府就等你来剪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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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连素也紧跟戴坤身后,闪身而出,抱拳相迎,躬身说道:“安大人能前来剪彩,谷香县衙真是蓬荜生辉啊!”
石天雨抱拳拱手,说道:“安大人百忙之中能来参加庆典,真是谷香百姓的福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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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邬正道、白优龙、方世中等人见自己又落后于石天雨,恨不得自打耳光。
个个暗骂自己:老子怎么会越来越不如石天雨那小子机灵了呢?难道真是自己老了吗?糊涂了吗?
安子午见众官吏出阁相迎,礼敬有加,十分高兴,笑道:“哟,诸位大人都来了,本官迟到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本官今日可是带来了重礼相贺谷香县衙。”
回身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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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祥随即高声唱道:“漕运司送来礼金八千两!”
张慧也唱道:“川中首富姚路阳送来礼金一万两!”
石天雨侧身一看,却见唐美玲与姚路阳并肩站在安子午身后的不远处,便含笑的对唐美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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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金石原本是蒙着脸,躲在人群中,此时看见唐美玲,急急从人群中挤出来,上前向姚氏父女问好。
姚路阳没有搭理彭金石,却指着身后一位身材高大、大腹便便、鼻孔朝天的老汉为石天雨介绍:“石大人,这位是漕运使司卢旺月卢大人。”
石天雨急急抱拳拱手向卢旺月问好。
卢旺月是今日到谷香参加庆典的最高官衔的官员,位居从三品,又送来八千两银子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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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旺月倒是很识抬举,也知道石天雨乃是正三品官员,遂抱拳拱手,躬身说道:“石大人乃是威震辽西的抗金名将,虽然委曲求全转任地方上的小知县,但却使谷香风生水起,下官佩服。以后,请石大人多多赐教。”
“卢大人夸奖了,请!”石天雨道谢一声,在前引路。
刘森、唐关、苏醒等人急急过来侍候卢旺月。
“恭迎卢大人!”戴坤急向卢旺月躬身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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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从三品以上的官员,说话就是不一样。
卢旺月看到戴坤,即刻称赞戴坤,说道:“戴大人这两年政绩在川中最耀眼啊,你看看你的下属,不仅完成了数十年来都没完成过的税赋任务,还能自筹银两,重建川中最豪华的县衙,戴大人真是教诲有方啊!”
戴坤也顺手牵羊,把石天雨的功劳全揽到自己的身上来,大声说道:“石大人是下官部属,下官自然会多番出面助石大人筹措银两,重建县衙,为涪城府下属各县做一个榜样。接下来,下官还要在涪城辖区范围,全面推广谷香经验,到时还请诸位大人到涪城所属各县剪彩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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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中、白优龙、程修竹、卢宝川等县令暗暗叫苦。
个个心里大骂戴坤的母亲:那老姬女怎么能生出戴坤这样卑鄙无耻的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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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闻言,全身直冒冷汗:自己哪来那么多的银子批给各县建县衙呀?戴坤呀,你这老柴骨难道不知道其他县令都是平庸之辈吗?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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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正道心里一个劲儿地咒骂戴坤:戴坤呀戴坤,你这么卑劣无耻,你不得好死。你睡觉时会被韩凤凰骑死,上姬院时会被药酒淹死,吃饭时会被骨头噎死,出门时会被马踏死,如厕时会掉进茅坑里被屎熏死。
你姥姥的,我咒你们家的母鸡不会下蛋,你女儿嫁不出去。哼!你也不得好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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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不失时机,顺水推舟,一个劲儿地称赞戴坤,说道:“对对对,这都是戴大人教诲有方,问责有力,帮忙到位。不然,石某如何能做出些政绩来呀?”
戴坤不得不心服石天雨,心里暗骂:石天雨,你这狗杂碎,够聪明!够狠!够毒!
安子午伸手拍拍石天雨的肩膀,连声称赞石天雨:“呵呵!石大人年少有为,谦虚谨慎,不错!很好!”
接着,又往洪连素脸上贴金,说道:“好小子,居然那么大面子,还能把洪将军请来助兴,今儿你得多陪洪将军喝几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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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连素哈哈大笑,也对安子午恭维一番,说道:“哈哈!安大人多番前来谷香巡视,给石大人以极大的动力,谷香才有今日之风光啊!你看,场面多大啊!”
石天雨心道:这就是官场!这些人个个精明的都像是迎客的姬女,相互恭维,说来说去,还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呀!
心想至此,又把握机会,大声说道:“诸位大人,请到县衙门口剪彩。”
戴坤、洪连素、向来香等人拥簇着安子午走向县衙大门剪彩。如此,卓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