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动队队员,早就已经全心全意的打算效忠于何炜。
且不说何炜手上有这批前日军官兵对日本天皇和日本国旗做出各种大不敬侮辱性动作的照片,足以充做拿捏他们的把柄,就连他们自己也都觉得在中国军队中效劳服务要比在日军中活的更舒服滋润。
拿刘路来说,他在日军中不过是一个非陆军士官学校出身的少尉,薪水微薄,生活待遇也不怎么样,经常被上级军官和出身陆军士官学校的军官欺负打骂,作战时的风险也极大。
可投效何炜之后,刘路的军衔即被提升到了中尉,虽然这个中尉是何炜自己随意委任的“黑官,”但薪水却是照常发给,平日里伙食也是顿顿有肉,餐餐见荤,日常待遇和薪资比起日军部队要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而突击总队的中国官兵虽然对这群日俘也看不上眼,没少给这群别动队员白眼以及呵斥与揶揄,但却也没有人动手打人。
总之,对别动队的日俘队员来说,和以前在日本陆军中的生活比起来,突击总队这里的日子虽然说不上是天堂,但也舒服了太多。
跑也没法跑,又处在了舒适区之中,这些别动队员们的心态,早就完全转为了全心全意为何炜效劳。
“好,刘队长,我很看好你,马上就要出发了,归队吧!”
“是!”
刘路向何炜鞠躬后肃然立正,随即跑回了别动队的队伍之中。
刘路远离后,何炜脸上的笑容保持不变,对赵占海说道:“占海,你倒是不必对这些别动队员怨念这么大,这群人用好了,在战场上发挥的作用绝对不小,你可以大胆使用他们。”
赵占海说道:“总队长,道理我都懂,只是我一想到这些人以前是日本兵,我心里就不舒服,总觉得他们是敌人。”
何炜摇摇头,说道:“该提防的时候提防,该用的时候也要好好使用,记住,这群二五仔如果用好了,发挥的作用甚至比一个营一个团还要大,日本人用汉奸,用伪军不就用的得心应手,这一点上我们还是要向日本人学习的,我也实话告诉你,别动队的这帮人在我手上有把柄,他们可不敢轻易反叛,就是他们跑回了日军那里,我也有十足的把握让他们活不成,所以,你尽管放心。”
赵占海品味何炜所言,略加思索后道:“总队长,我明白,该使用别动队的时候,我一定会择机使用。”
随即,赵占海向何炜敬礼后,即翻身上马,策马回返到了挺进纵队的队列中,何炜则站在小土包上,对着即将出击的队伍大声训话道:“各位弟兄,我看到诸位今日如此壮盛的军容,甚感欣慰,废话不多讲,我知道各位弟兄有的来自突击总队,有的是马旅长麾下的弟兄,不管弟兄们以前归属于哪个单位,现在都是挺进纵队的一员,此次行动乃是为我半壁山守备司令部担任前锋搜索和警戒的作战行动,对我主力部队未来的作战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希望各位弟兄在战场上小心仔细,奋勇杀敌,在战场上有功者必重赏,有过者必重罚,我在这里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说罢,何炜对着远处立于马上的赵占海点点头,大手一挥,喊道:“出击!”
“是!”
赵占海豪气顿生,抽出马刀挥起,对着挺进纵队的官兵们大喊道:“弟兄们,杀敌的时候到了,我们出击!”
霎时间,挺进纵队三百多名官兵先后策马而出,几百匹军马踩踏着地面向前奋进而行,大地在马蹄下震栗,卷起了漫天的扬尘,在何炜的目送下,渐渐的离开半壁山,向富池口至九江一线的方向奔腾而去。
看着逐渐远去的挺进纵队队伍,何炜挥起臂膀在空中打出了一个拳花,他知道,这场恶战的开端序幕,一定会由自己派出的这支挺进纵队开启。
几乎在挺进纵队出发的同一时刻,在距离半壁山八十多公里的九江郊外,一支庞大的日军重兵集团正沿着郊外的公路,缓缓的向前开进。
这支行军队伍以步兵为先头,其后为辎重,汽车,骑兵,炮兵,组成了一支人数高达一万余人的浩浩荡荡的行军队伍。
日军行军队列附近的空气中充斥着硝烟气息、扑鼻的臭味与血腥味道,而不远处的九江城与附近星星点点村落的上空,已经升腾起了一道道冲天的黑色烟柱与火红色的烈焰。
这支庞大的日军行军队列,正是近来连战连捷的日军精锐部队-波田支队。
在日军野战部队的常规编制中,并没有支队这一单位存在,支队仅是一个临时性的编制,一般由数个联队、兵种部队或者大队、中队临时组建,规模没有定数,随时成立,随时组建,随时解除编制,在组建后一般用部队指挥官的名字为临时番号,且番号也会随着指挥官的更换而发生变化。
在中国战场上活跃着的日军支队单位并不罕见,像是在金陵保卫战中被何炜打成三孙子的佐佐木支队和国崎支队,以及在不久前的台儿庄大捷中被中国军队重创的濑谷支队和坂本支队等,都是此种临时编组的支队单位。
但这支波田支队与中国战场上广大的来自日本本土的日军野战部队不同,乃是一支原驻地在台岛的日军野战部队。
得益于满清的废物,在甲午战争中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