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何炜来办,那事情可就好处理许多了。
丁治磐想了想,说道:“何营长,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权当没听见,你要做什么,我自然也管不着。”
说着,丁治磐递给了何炜一个玩味的眼神。
何炜亦不是憨人,自然明白丁治磐这是赞同自己把徐纪武的种种劣迹捅到上面去,接着,何炜又看了一眼那名第四十八师的叶参谋长,问道:“如果四十八师的徐师长一旦脱离指挥岗位,不知道这一师的副师长,或者是这位叶参谋长,是否有承担起一师指挥职责的任务?”
何炜与丁治磐已经默默达成了将第四十八师师长徐纪武赶下师长位置,消除这个隐患的共识,既然要把他踹下去,那就得接着找一个接替指挥的。
丁治磐点点头:“我觉得叶参谋长来接替指挥没问题!”
“长官,我明白了!”
何炜面色如常的说道,何炜与丁治磐几句话的功夫,就悄然决定了第四十八师师长徐纪武这位玩忽职守的师长的最终命运。
将四十八师这一烂摊子事情处理好,何炜又快步回到了特务排那里,准备去那里着手审问抓来的那两名日军俘虏,何炜正准备让陶黑娃去找别动队的人过来询问,却没想到,别动队的一众队员早已经十分尽职尽责的,主动开始了审问行动。
何炜刚到特务排,就看到别动队队长刘路(西宽次郎)正带着几个别动队的队员,叽里呱啦的用日语对着那两名日军说着什么,随后,刘路看到何炜走来,便弯着腰谄媚的笑着走了过来。
'何桑,何桑,您辛苦了,我正在审问他们。'
刘路似是特意在何炜面前表现一样,指着那两名日军俘虏说道。
何炜满意的拍了拍刘路的肩膀,他现在也是愈发觉得这群叛变的二五仔十分好用,且越来越上道,抓到日军俘虏之后,都不用自己下命令,便主动的跑了过来审问俘虏,不知道,这种主动表现算不算是一种皈依者狂热?
“不错,不错,你们的表现很好,这两个俘虏要立刻审问出来,能不能转化无所谓,重要的是从他们嘴里面套出情报来,一定要快。”
刘路登时立正,正色说道:“何桑,您放心,我一定在半个小时内审问出来,只要您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或者审讯室,我一定让这两名俘虏把所有东西都吐出来。”
“好,那你立刻审问,这阵地里面有不少隐蔽部和防炮洞,不如你们就在那里面审问,我就在外面等你们的好消息。”
何炜说道。
“明白,明白,何桑,我这就去审问。”
刘路又对何炜鞠躬行礼,快步退了下去,接着,便带着别动队的几名队员,将抓来的两名日军俘虏拉进了一个防炮洞中。
然后,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防炮洞中不断的传来痛苦的哀嚎和怒骂,还有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嚎叫和重物和人体重重冲撞在一起的声音,最后,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刘路就带着别动队的队员,拖着两个浑身是血和各种排泄物的日军俘虏走了出来。
“报告何桑,已经审问完毕,这两名俘虏已经将其所知的情况全部吐了出来。”
刘路挺着胸脯,摆出一副邀功的样子,对何炜报告道。
“情况如何?”
“何桑,这两名俘虏来自十六师团的步兵第三十八联队,据他们说,他们是昨天晚上到的下关,今天早上突然接到了战斗攻击命令,突入我们脚下这片阵地的正是这两个人所属的步兵小队,他们小队接到的命令是对我们脚下的这片阵地展开试探性的攻击,同时还要观察我们脚下阵地上的兵力火力配备部署。”
“在攻击我们脚下这片阵地之前,他们已经完成了对另外三处阵地的试探性攻击,而且,他们所在的小队在全灭之前,有一名军曹带着几名士兵,携带着针对这片阵地拟制出的火力和阵地配备要图逃离了这里。”
“何桑,我们问出来的,就只有这些了,这两个俘虏都只是普通士兵,知道的情报十分有限。”
“嗯,我知道了。”
何炜沉吟着说道,开始仔细分析着这不多的情报内里蕴含的日军动向。
从这两名日军俘虏汇报的情况来看,他们今天对多处阵地进行了所谓的试探性攻击,且还根据战斗中的实际情况草拟了各种火力和阵地配备的要图,结合日军今天对下关防御圈大规模的炮击以及金陵卫戍军各个部队同时遭到攻击的情况来看,何炜隐隐的猜出了日军指挥官的用意。
日本人这是想要利用大规模的炮击进行战术欺骗,而后同时对金陵卫戍军各个部队的阵地同时进行试探性进攻,而这一试探性进攻的目的,必然是想要在下关防御圈上找到一个比较薄弱的,容易攻下的薄弱点,最后便可以集中全部力量攻击这个薄弱点,在下关防御圈打开一个突破口。
如此一来,日军今天奇怪诡异的炮击和各个部队同时遭到攻击的情况也就都说得通了,一方面是战术欺骗,迷惑金陵卫戍军,一方面还可以同时试探出各个阵地守军的战斗力和兵力火力,真可谓是一举两得。
而日军一旦对其认为的薄弱点发起攻击,其攻击力量也将是难以想象的,根据这几天何炜获得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