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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其背后所需要的支持亦不少,足够精锐的参战人员,足够精良的技术装备,准确的情报和对整体战局上的把握缺一不可。
目前,就这个西宽次郎提供的情报来说,何炜可以得知朝香宫鸠彦王很可能就在距离淳化十几公里处的第十八旅团旅团部附近,身边的警戒兵力大概有一个步兵中队。
同时第十八旅团旅团部的人员也会起到一定的警戒作用,当然,这些情报的时效性是不足的,毕竟西宽次郎最后一次见到朝香宫鸠彦王是在昨天,而特种作战斩首行动需要的情报基本都是几个小时以内甚至是实时的情报,自己根本没法子百分百保证朝香宫鸠彦王现在就在第十八旅团旅团部附近的宿营地待着。
即便是自己带着一支部队成功的摸到了日军第十八旅团的旅团部附近,也很有可能扑了个空。
在穿越前,如果搞这种行动,仅仅是前期的基础准备工作就包括武装侦察,仪器侦察,卫星侦察,甚至会调动相当规模的部队进行攻击侦察,攻击的手段也包括空军使用炸弹和导弹定点清除,特战部队空降攻击等。
但在此时此地,何炜根本做不到如此完备的准备,真要干只能硬着头皮上。
可以说,如果何炜真的把这个极度冒险的计划付诸于行动,真的就是在赌,可是他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毕竟把制造金陵大屠杀的始作俑者干掉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当然,危险性也是很大的,可以说如果这个计划一旦付诸实施,那将是何炜穿越到此方世界后所执行的最为凶险也是最为大胆的一次作战行动。
如果成功了,或者没有成功但是脱身了还好,可一旦玩脱了脱不了身,那么这次斩首行动也就是何炜在这个穿越位面中谢幕前留下的最后表演了。
稍加思索,何炜还是咬了咬牙打算拼一把,就算是那狗日的朝香宫鸠彦王运气好自己碰不到或者没机会干掉他,那他也不会白跑一次,大不了找机会干掉一些日军的小股部队,起码也能给他们的后方弄出一些乱子。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怎么去那个十八旅团旅团部的路线,如果我们在那附近发动了攻击,周围的日军部队会有多少,会以多快的速度反应过来,向我们攻击?”
西宽次郎说道:“路线我倒是知道,其实旅团部的位置靠近淳化附近的公路,我旅团一共有两个联队,两个联队的什么划分,分化地线还是什么战斗划分.....”
说道一个战术名词,西宽次郎就支支吾吾的卡了壳说不出来,何炜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在日本的陆军步兵学校的确是没有好好学,连最基本的战术名词都记不住。
“你是不是想说的是战斗地带分划线?”
西宽次郎一拍脑袋,连连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战斗地带分划线,我看过我旅团另外一个联队的行军队伍,和我联队的战斗地带分划线正好是公路,两个联队以公路为界线展开,分别部署在公路两侧,我的中队长说是有利于运输和补给,那里挺乱的,应该可以混过去,至于附近部队的反应速度,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旅团部离第一线阵地大概有五六公里。”
何炜回味着西宽次郎提供的情报,西宽次郎则忐忑的看着何炜,生怕这个新长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同时,西宽次郎也不断的在心中祈祷,祈祷何炜知难而退,不要贸然发起对朝香宫鸠彦王的攻击,否则的话他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搞不好又得丢掉。
在临时审讯室内踱了几步,何炜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一拳挥舞到西宽次郎面前,把西宽次郎差点给吓个半死,随即何炜大声吼道:“他娘的,老子就是要搏一把,今天也唱一出斩首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