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了起来。
六十六军军直属山炮营的一个上尉连长也带着带着全连拖着四门施耐德轻型山炮前来报道,现在事不宜迟,何炜命令这个连长把连上的骡子和战马就地留下,所有炮兵和火炮上卡车,使用卡车机动,很快,得到了一个山炮连加强的特务营浩浩荡荡的开始前进机动。
一百多辆卡车加一个战车连组成的庞大车队,在浓雾的掩护下,浩浩荡荡的向位于句容前沿的第六十六军前进阵地推进。
等到了第一六零师报道,前来迎接的是第一六零师的参谋长司徒非,现在第一六零师并没有师长,师长一职由军长叶肇兼任,担任实际指挥职责的是参谋长司徒非。
如果何炜没记错,这位参谋长也在原本的南京保卫战中壮烈殉国,不过何炜现在也没工夫提醒他小心,只有自己打的越好,他们生还的可能性才会越大,在向司徒非了解了基本敌情和第一六零师的基本布防情况后,何炜心下很快产生了一个腹案。
一六零师下属有两个步兵旅四个步兵团,该师采取的部署方案是以公路为中心沿两侧展开,毕竟日军重兵之中有大量的辎重火炮,必须沿着公路机动,而相应的,第一六零师也只能这么布防,而这四个步兵团则采取一线配置,三个步兵团部署在第一线,另有一个步兵团布置在第二线充当预备队。
由于天气太差,所以第一六零师采取了保守防守的战术,部队主力全都蹲在战壕里面布防,只在阵地前沿设置了步哨线和少量警戒散兵。
考虑到敌情和一六零师的布防情况,何炜在和司徒非商榷之后决定特务营的战车不动,炮兵连的战车防御炮也不动,这些重装备在雾气之中压根没法子展开。
因此,何炜决定特务营只出动三个步兵连,特务排,通信排和炮兵连的两个八十一毫米迫击炮排,战车,战车防御炮等部在第一六零师的主阵地待命。
于是,就在茫茫的迷雾之中,特务营即将迎来成军之后的第一场战斗。
句容,栗子里。
何炜躲在一个散兵坑中,聚精会神的拿着自己的望远镜全神贯注的向公路方向瞭望,何炜没有误判,就在特务营前进时,本来浓郁的大雾也开始消散,四周的能见度大大增加,何炜采取了大胆跃进,快速突击的战术,从第一六零师的第一线阵地离开后,直接向前一口气挺进了三公里多,没有坐车,全靠两条腿。
不过,对于在高强度体能训练中摔打出来的特务营官兵来说,这都不算什么,唯一吃力的就是配合作战的粤军官兵。
在得知何炜要主动出击后,一六零师的第一线团特别派出了一个步兵连跟着特务营行动,好意不容拒绝,只是这些广东弟兄的体能体力明显跟不上特务营,一路突击过来,特务营的官兵脸不红气不喘,倒是把这些广东兵给累的够呛。
特务营的三个步兵连,炮兵连的两个八一迫击炮排和特务排,通信排以及粤军的步兵连,全都隐蔽在公路两侧,何炜带着特务排,通信排,傅琛的第一连和方京的第二连和炮兵连的迫击炮一排隐蔽在公路右侧。
胡兆武的第三连和粤军的一个步兵连,以及特务营炮兵连的迫击炮第二排部署在公路左侧。
现在枪炮声越来越大,公路上则是一片惨状,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燃烧的汽车,马车,残肢断臂以及受伤未死倒在地上哀嚎的伤兵和百姓,何炜知道,这都是日本飞机干的好事情。
“救救我啊。”
“给我补一火,求求了。”
“军爷啊,救救我吧,我求求你们了,我有钱,我给你们钱。”
公路上那些受伤未死的百姓和伤兵的哀嚎生和求救声此起彼伏,在何炜带部队摸到这里之后,这些人就不断的向特务营求救,也有不少弟兄忍不住这惨状,起了救助之心,可全都被何炜给拦住了。
不是何炜心狠,实在是没法子救人,那些人要么断了腿,要么被炸开了肚子,这怎么救人?就是给送到六十六军的临时野战医院也是束手无策,因为以中国军队简陋的战地医疗条件,即便是送到了野战医院也是换个地方等死。
“他娘的,怎么还不见鬼子的大部队来。”
看着自己的同胞倒在地上痛苦的等死,心情烦躁的傅琛等不及了,放下望远镜,在何炜身边低声骂道,其实,在隐蔽埋伏到这里约莫半个小时之后,路上就已经开来了三个日军。
按照日军的战斗建制,应该是步兵分队下属的一个伍,这几个日军甚至没有保持最基本的战备意识,就在公路上浑身泥水大摇大摆的扛着枪马马虎虎的走过去,连最基本的野战单手提枪姿势都没有保持。
这几个货都把步枪扛起在肩上,刺刀上挂着鸡鸭鱼和红色的女人肚兜,嘴里还残暴的笑个不停,看的特务营的士兵们恨得直牙痒痒,何炜却硬生生的压住了特务营官兵的这股子火气,放过了他们,不许任何人开火。
自己可是一个营的兵力,现在就打这几个日军士兵实在是太亏了,再说,这几个货再往前面走,估计很快就会撞到第一六零师的步哨线,到时候自有人收拾他们。
“稍安勿躁,等等,再等等,莪们得等一条大鱼,得把日本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