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青儿不解:“为何不等后日诚王殿下离京时再走?”
乔棣棠:“若是那样就太过刻意了些,不如走在他们前头,让王爷偶遇咱们。”
青儿:“姑娘好生聪慧,奴婢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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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的顾闲庭面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目光落在棋局上,仿佛一侧主仆二人的谈话没有入耳一般。
诚王:“子随最近可有听说关于那位泰平伯府大小姐的事情?”
顾闲庭将手中的黑色棋子放入棋盘上,冷声道:“不曾。”
诚王瞥了一眼棋盘上的棋子,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着问:“那你可曾记得她?”
闻言,顾闲庭抬起头来,目光和诚王对在了一处,眼中有些许疑惑,似是不明白为何诚王会有此一问。
“子随向来和姑娘们保持距离,应当是不记得的。纵然那姑娘长得跟天仙似的,子随也未必有印象。”
顾闲庭:“她是尉迟将军的外孙女。”
诚王惊喜地问:“子随竟然记得她?”
顾闲庭:“不记得,那日微臣并未看到乔姑娘的面容。”
说完这句话,纤长的手指指了指棋盘:“王爷,该您下了,再聊下去这盘棋要下到天黑了。”
诚王心中的欢喜又落了下去,摇了摇头,无奈道:“哎,无趣啊无趣,真不知道除了案子还有什么能入你顾侍郎的眼。”
诚王拿起白色的棋子,找了个地方放下去。
一旁已站立许久的管事小声问了一句:“王爷,要让她回去吗?”
诚王没再看管事的,眼睛研究着棋局,随口问了一句:“她可有说今日的来意?”
管事的:“说是乔姑娘感激王爷那日护送之情,特来送一份谢礼。”
顾闲庭又执黑子落下,诚王拿起一枚白色棋子,转头看向管事的:“谢礼?本王怎么记得她差人来过了?”
管事的:“对,来过一次了,您没收下礼,让她回去了。”
诚王:“嗯,跟她说本王是举手之劳不需要她感谢。”
管事的:“是。”
没过多久,离去的管事的又回来了。
诚王:“怎么了?”
管事的:“白云观的道长来了。”
诚王:“嗯,你去将道长安顿好,后日一早咱们去白云观。”
管事的:“是。”
诚王见管事的面上有几分迟疑,问:“还有事?”
管事的:“乔姑娘身边的那个小丫头执拗得很,老奴跟她说了不必谢,可她却不肯走,说他们家姑娘说了必须得将礼送到您的手上才行,不然回去不好交代。”
诚王挑了挑眉。
想到那晚在孙记酒楼里发生的事情,笑了一声,道:“没想到那小丫头是个泼辣的。”
坐在对面的顾闲庭突然抬起头,看向了诚王。
诚王见他感兴趣,挑了挑眉,笑着说:“子随,这就是你平日里不跟女人接触,不懂女人。你当那小丫头为何不走?定不是怕我不收下她回去会
挨罚,想来上次我没收下礼她回去就挨罚了。
顾闲庭微微皱眉。
诚王为其分析:你可还记得前日在孙记酒楼发生的事情?那位乔家大姑娘扇了安顺伯世子一耳光▔,又骂了泰平伯府的二姑娘,可见不好惹。”
顾闲庭那日虽然没有将戏看全,但诚王为他描述过事情的全貌。
听到诚王的评价,只见他剑眉微微一皱,沉声道:“那日不是泰平伯府二姑娘和安顺伯世子惹事在先吗?”
诚王愣了一下,手中的扇子摇得快了些,看向顾闲庭的目光中满是欣慰。
“也是怪了,子随,你虽不常跟女子接触,却十分了解女子。”
顾闲庭:“微臣只是有基本的判断力,这与他们是男是女无关。”
诚王啧啧了两声,道:“不管谁惹事在先,那小姑娘也绝非是个脾性好的。”
对于这一点顾闲庭没有反驳。
诚王看向管事的:“既如此,让那小丫头将东西留下吧。”
管事的:“是,王爷。”
青儿将礼留下后离开了诚王府,回到了泰平伯府,一回来她就去了梧桐院。
“姑娘,打听到了,明日一早诚王殿下就会出发去白云观,这一去得一个月的时日。”
“白云观……”
乔棣棠喃喃道。
这名字好生熟悉。
对了,她记得曾听母亲提起过这个地方。
青儿继续道:“今日奴婢去时恰好遇到了白云观的道士,奴婢听到他们和王府的管事的商议好后日出发。从王府出来后奴婢又去打听了一下,白云观离京城有些远,坐马车得一日得功夫。”
乔棣棠琢磨了一下,道:“收拾一下东西,咱们明日一早出发。”
青儿不解:“为何不等后日诚王殿下离京时再走?”
乔棣棠:“若是那样就太过刻意了些,不如走在他们前头,让王爷偶遇咱们。”
青儿:“姑娘好生聪慧,奴婢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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