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赞普就在这里，今夜全军二更出发，四更发动攻击！”
柯斜看了一眼位置，有些呆了。
吐蕃扎的营寨，因为地势的限制，如一条蚯蚓似的，而松赞干布扎营的部位正居中间。
在舆图上，看起来厚度很薄，可柯斜知道，这一万阔水军征战之后还有多少幸存，是个无解的谜。
牛进达看了柯斜一眼：“要不你带辅兵，在后头预留退路？”
牛进达也是有一点私心的，想让柯斜避开这孤注一掷的战场。
柯斜哂笑：“总管小瞧我了，虽说我不算啥勇将吧，好歹也上过战场、立过功的，怎么能退缩？”
“既然要夜战，石脂水少不了，最好是炮车将点燃的石脂水抛入吐蕃营帐。”
二十万大军，怎么也得表演一个火烧连营吧？
石脂水，就是石油，在这个年代已经是军中正常配置的物资，在一些攻守城战役中有使用。
野战的话，石脂水功用稍嫌不足，主要是蔓延速度问题。
烧个营帐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
牛进达定定地看了柯斜一阵，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妹婿，我果然没看错你。”
这个时候你不说军中无郎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