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斜带着马周到一角坐下，笑容灿烂：“宾王兄想不想再往前一步？”
马周瞪了柯斜一眼：“这不废话吗？别吊胃口，赶紧说。”
柯斜简洁地把昨天遭遇的事说了一遍。
“皇室的事，你想让我插手？”马周白眼一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柯斜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出门太着急，脑子忘在隆庆坊了？我是让你管那些破事的吗？”
“礼制！你以礼制为切入点，说说大安宫规格低于东宫，再说说陛下与太上皇父子间隔太远，不便走动、关怀，这业绩不就来了吗？”
要不是柯某知道自己这一两年内无法升迁，这好处能留给你吗？
咳咳，准确的说，柯斜还稍稍欠缺那一点点文采，虽说能表达得明明白白，却不能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马周低头沉思了许久：“如果我开了这口，陛下因此大兴土木，我不成了罪人？”
柯斜哂笑：“说得好像你不提，陛下就不会盖宫殿似的。提醒你一句，陛下经不得酷热，所以多次跑九成宫纳凉呢。”
宇文恺造的长安城，其他地方都设计得挺好，唯独皇城、宫城这一片是真的酷热，据说天子歇息，殿中都必须供应冰块了。
马周苦笑：“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