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气爽,风和日丽,衡山城一片繁华,华山一行人已经来了两天了,狐冲天天跑的没影,剩下的人在别院呆了两天,那还呆得住,不免出来闲逛。
一行人说说笑笑走出别院,当先的乃是一老者,四五十岁年纪,身负长剑,不是劳德诺是谁。旁边一位清秀脱俗的青衣少女,叽叽喳喳,甚是清秀可爱,自是岳灵珊。
后面跟着还有几人,也是装扮各异,脚夫打扮,那是五弟子高根明;手拿算盘,生意人的模样是三弟子梁发;更有一个肩头蹲着一只小猴,好似耍猴戏的一般,不必说,正是陆大有。
这一行人一路同行,怎么看都颇不和谐,却有说有笑,不时打闹一番,惹得街上人人侧目。
岳灵珊一边走一边叫道:“好你个六猴儿,说好了咱们今日出来游玩,叫你去喊大师兄,大师兄呢?”
陆大有笑道:“我说小师妹,咱们这么多师兄陪着你逛街,你只问大师兄,见面还没说几句话,就大师兄长,大师兄短的,怎么不问问你六师兄。”
岳灵珊顿足嗔道:“呸!你这只猴儿好端端的在这里,又没病,又没伤,问你干嘛?”
六猴儿笑道:“大师兄也没病,也没伤,为什么问大师哥?‘
青衣少女瞪了他一眼道:“臭猴儿,谁说我只问大师兄,要是七师兄在,我都不理你们了,都欺负我。七师兄最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都几个月没见了。”
陆大有道:“七师弟应该回家了吧,他几年没回家了,离的也远,一来一回路上就要一两个月,上次七师弟回家,不也是走了几个月吗?”
岳灵珊想了想道:“是呀!七师兄应该是回家了,他家在福建那边,远的很,听说就在海边,能看见大海,等有时间,一定要去瞧瞧。”
陆大有笑道:“那有何难,什么时候让七师弟带你过去看看不就行了。”
岳灵珊想起李牧,又有些惆怅道:“七师兄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这次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场面这么大,天南海北的江湖人都赶来了,七师兄肯定也听说了,会不会也正在赶来?”
陆大有笑道:“这可不一定,七师弟可不知道咱们在这里,他走了几个月,说不定正好想咱们,不知道咱们来了,直接回华山了。”
岳灵珊急道:“那不就错过了吗?六猴儿,你赶紧想想办法,七师兄回到华山,见不到咱们该失望了。”
陆大有无奈安慰道:“放心吧小师妹,不会的。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会场面这么大,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七师弟自然能猜到咱们华山派也会派人过来,甚至是师傅亲自到场,他从福建回华山也算顺路,肯定会拐过来看一看的,到时候自然就见面了。”
岳灵珊松了一口气,瞪了陆大有一眼:“你个臭猴儿,就会捉弄我。”
六猴儿也不在意,忽然贱笑道:“小师妹,你既盼大师兄,又想七师弟,若是大师兄和七师弟一起来了,该怎么办呀!就是不知到时候,你到底想要大师兄陪呢?还是想要七师弟陪呢?”
岳灵珊脸色一红,跺脚嗔道:“好你个臭猴儿,烂猴儿,我不跟你说了!”
手拿算盘,一副商人打扮的梁发突然笑着接道:“六师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到时小师妹可以今天大师兄陪,明天七师弟陪,就是到时候小师妹可没时间练功啦!”
旁边几人听了都是偷笑不已。
岳灵珊气的小脸一鼓,气呼呼的叫道:“好你个梁发,竟然背后说大师兄和七师兄坏话,当心我告诉他俩,有你好果子吃!”
梁发道:“小师妹这话就不对了,我又没骂大师兄和七师弟,恐怕他们听了我的话,知道能天天能陪小师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岳灵珊嘴角一翘,气却是消了,仍装做气恼的样子道:“哼!就你最坏,不理你了!”转头对着劳德诺和高根明道:“还是二师兄和五师兄最好!”
梁发笑道:“就我和六师弟是坏人,其他都是好人,你还想不想知道大师兄去哪了?”
青衣少女俏脸一板道:“稀罕,不说算了,等会见了大师兄我再问他!”
高根明忽然插言道:“大师兄恐怕一时半会儿见不到。”
少女转头道:“五师兄,你也知道大师兄去哪了是不是,哼!你们都知道,就瞒我一个。”
高根明连忙挥手道:“我确实不知道,不过若是寻常,大师兄知道要陪小师妹,那还不乐呵呵的过来,这次既然没来,定有让他舍不得走开的事物。”说着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岳灵珊。
岳灵珊忽然反应过来,银牙紧咬道:“我就知道,他个大酒鬼,定是又找地方喝酒了是不是?”说着不待众人回答,接着道:“哼!这回我定要告诉爹爹,非罚他三年不许沾酒不可!”
六猴儿笑着接道:“大师兄若是三年不许沾酒,岂不馋死?”
青衣少女接道:“就要馋死他,到时候买一坛酒放在他面前,只许闻不许喝,看他还放我们鸽子。”
众人听罢一阵哈哈大笑!
几人转过一条街,见一间茶馆素雅洁净,岳灵珊叫道:“二师兄,咱们走了半天,都累死了,进去喝杯茶歇歇脚吧。”
令狐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