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胜英跑路次日,讨债的威胁电话便打到樊胜美手机上。
晚上,樊胜美眼泪婆娑的把事情告诉李牧。
“给了十万还不够,这伙人太贪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牧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有时候太好说话了也不行,别人会以为你软弱可欺,过来踩一脚。”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他们这么不讲规矩,也别怪咱们出手太狠,不留情面。”
“胜美,明天你和你母亲再回去一趟,我派几个人跟着你们,不是要钱嘛!要多少给他们,反正都得吐出来。”
“刘律师那边的证据已经搜集的差不多,包括他们在你们家打砸搬东西,威胁、恐吓、断腿、放血的话,在医院里开的虚假的伤情证明,虚假的医药费单子…都已经整理好了。”
“钱给他们后,让刘律师陪你和你母亲立刻去公安局报警,不接受调解,不接受赔偿。完事儿立马回沪市,剩下的就不用再管了,交给警方处理。”
樊胜美点了点头,她同样恨极了这伙人,真当他们家是软柿子,使劲的敲诈。
两天后,樊家。
樊胜美从包里掏出几沓钱扔在桌子上:“几位,好好点点,够不够。”
一群人顿时面露喜色,他们真是逮到肥羊了,这么不禁吓唬,给钱这么爽快。
众人七手八脚的数了数,刚好十五万,领头的汉子把钱收起来。
转头对樊胜美和樊母道:“那好,暂时就这么了了。”
“不过,你们要祈祷我弟出院后一切正常,不然这事还没完。”
显然是看来钱容易,想逮着一只羊使劲撸。说完,一行人心满意足的走了。
樊胜美目送他们离开,心中只有冷笑,樊母却心疼坏了。
“小美,你怎么就给他们了呢!这些人是喂不饱的饿狼,这次尝到甜头,下次肯定还要来的,这该怎么办呀!”
说着眼圈都红了。
樊胜美安慰了一下樊母:“放心吧,没有下次了,他们好不了。”
下午,在律师的陪同下,樊胜美和樊母,带着各种材料和证据,正式去公安局报案。
警方看到她们提供的证据和材料如此完善,也很重视,随即进行立案。
樊胜美和警方表态不接受调解和赔偿,要求严惩,当天就和樊母返回沪市。
又过了两天,樊胜美接到南通地区尾号的威胁电话,让她撤案。有李牧在后面撑着,她根本不为所动,对方见这个方法不行,又开始说软话求情,想要和解。
那怎么可能!刚辛辛苦苦把人送进去,怎么可能再放出来。
当天,刘律师也及时把南通那边的消息传达过来,上午,警方刚对涉嫌敲诈勒索的几人进行抓捕。医院那边,给伤者开假证明,虚开药物的医生,也正在接受医院调查。据说不但要开除,还要承担法律责任,未来很难再从事这一行业。
王家本来也不是什么大家族,不然也不会盯上樊家那点钱,三番五次的敲诈,这一下直接遭受灭顶之灾。
好不容易出一個混的不错的医生,这次被牵连一撸到底,连医生都做不成,未来说不定还要进去。
家里的男性顶梁柱,更是被逮了进去一半,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出来。
顿时,整个家疯了一样,后悔或许有,更多的是愤怒。他们此时也意识到,樊家是有备而来,早就在收集证据,专等着他们往里跳。
想想樊家那样的破落户,竟敢这样算计他们,如何忍得住!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当即到处打电话联系樊家人,可惜樊胜英夫妇已经有了跑路的经验,手机号直接停用换了新号,根本联系不上。樊父、樊母没有手机,同样也联系不上,唯一能联系上的竟然只有樊胜美。
先是一通威胁,发现没屁用,人家在沪市,不在南通。王家在南通也上不了台面,连地头蛇都算不上,不然也不会盯上樊家那点钱,真有关系人脉干啥不比这个来钱快。
在南通尚且如此,更何况换到人生地不熟的沪市。
威胁了一通,尽管嘴上说的震天响,樊胜美根本不鸟他们。他们见这样不管用,也虚了。人家远在沪市,他们能把人怎么样。
知道这样行不通,立刻开始说软话,想和解,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晚上,樊胜美去浴室洗澡,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仍然是一个陌生号码。这两天樊胜美不知拉黑了多少这样的号码,拉黑一个他们换一个接着打。
这个号樊胜美来沪市工作便开始使用,同学朋友都在上面,一时间舍不得换,后果便是一个接一个的骚扰电话。
李牧拿出手机接通,也不说话。
对面是一个粗犷的男声,先说软话,见这边没有反应,又开始放狠话。
“姓樊的,我劝你赶紧撤案,你以为躲在沪市我们找不了你的麻烦,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樊家还在南通呢!”
“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如果不撤案不和解,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也就樊胜英那小子跑得快,不然我说什么也要断他一条腿。”
“告诉你,樊胜英那小子早晚也要回来讨生活的,如果这件事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