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这样的感觉。
直到现在，站在季珩身边，只她一人时，她才感觉到了那众多艳羡的目光。
这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季珩面对她的问题并没有说话。
顾婉并不知道，此时男人看向她的目光深邃，实际上却是透过她看见了另一张脸庞。
那张清淡如雾的脸，虽然短短几面，每次的目光也从来没落在自己的身上，但却像是烙印似的刻在了他的心里。
从那晚起便再也磨灭不掉。
“嗯。”
在顾婉的逼视下季珩只是冷漠地回应。
他的态度让顾婉心中暗恨。
不过很快她又安抚好了自己。
就算是喜欢顾离又怎样呢？
他身边站着的永远只能够是自己。
顾婉想着，笑容愈发自信。
只不过这样的自信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彻底被打破。
聚光灯下，酒会大门外进来两个看上去十分突兀的人。
和宾客们的华丽礼服不一样，身上破旧的衣衫和佝偻的身体让他们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目光扫视着现场，当视线落到顾婉身上时，瞬间两人就扑了上去。
“婉婉啊！我们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夫妻俩其中一人抓住了顾婉的手腕，打量的目光中透着贪婪。
只一眼，顾婉便吓得花容失色。